“假的，不过也有可能会成为真的。”韩宥谦垂下头，脸异常冷漠。

    他相信自己不会做出酒后乱x的事，从古萌萌的话里也能听出他们没发生什么，可这次没发生，以后呢？

    这次他没做出什么对不起他女孩儿的事，以后呢？

    酒后容易乱，更何况他几年都没碰过女人了，如果有人刻意的勾引他，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持住。

    “没事不要多想，我让穆沐跟白晴说一声，白晴也不会误会。”苏陌恺回头看看穆沐，穆沐知道他跟韩宥谦应该是有话要说，她说道：“今天很多亲戚、好友都会走，我下楼去看看，你们先聊一会儿吧。”

    穆沐转身离开，房间里剩下苏陌恺和韩宥谦，韩宥谦身还带着浓浓的酒味，头发凌乱，下巴也长出了青色的胡渣，身散发着颓废美。

    “宥谦，差不多可以了吧，别再折磨自己了。”苏陌恺拍拍韩宥谦肩膀，沉声说：“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你真要自己过一辈子？”

    “嗯，自己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么？”韩宥谦反问了一句，脸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笑得格外凄凉。“有时候喝多了，我会问自己，是不是老天嫉妒我太早遇见了她，所以很早便把她从我身边带走。我想这是老天对我的一种考验吧，如果我能经受住这大千世界的诱惑，那我死后一定还能见到我的女孩儿。”

    “她会等我，黄泉碧落，都会等我。”

    突然变得沙哑的声音里，带了一抹哭腔，苏陌恺回头去看时，韩宥谦脸却一点表情都没有，除了表情平时认真许多，他眼底不见一点泪光。

    察觉到苏陌恺在看自己，韩宥谦回头对苏陌恺笑了一下，“老大，黄泉碧落，我也会找到她的，对不对？”

    这一刻，韩宥谦竟然脆弱的像个孩子，只要苏陌恺给出否定的答案，韩宥谦会哭出来吧？

    “谁知道呢。”苏陌恺轻垂着眸子，淡淡的说：“这世有没有黄泉谁都不知道，也许那里很大，你去了怎么也找不到她，也许那里又很小，你一眼能看见她。也许……她已经回来找你了。”

    “什么？”韩宥谦一愣，歪着头不敢相信的看着苏陌恺，“老大，你说什么，她回来了？”

    “也许吧，如果真的有黄泉，没准她已经投胎了，或者已经回到你身边，只是你没发现。”

    苏陌恺说了句自己也不相信的话，世若真有鬼神，何必这么折磨韩宥谦？

    他为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这两年好不容易不再那么颓废，却依旧放不下她。如果真有鬼神，那应该让韩宥谦重新找到一个心爱的女孩儿，别再执着于过去。

    所以苏陌恺说了那句意外不明的话，与其让韩宥谦活在过去的痛苦里，不如给他一个假的希望，也许在寻找希望的过程，他能重获新生。

    “我没发现……老大，你说她如果投胎的话，能重新变成人么？”韩宥谦忽然认真的看着苏陌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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