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是马超 63 三大名将之首
田豫左瞅右瞅,终于插上了句话:“大人,天色已然不早了,是否让各军驻营歇息?”
卢植右手向后一招,立刻有亲兵屁颠屁颠跑来听候命令。
“传令全军,各部择地驻营,取水造饭。”
“诺。”亲兵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去。
我也招手唤来庞淯:“让各营沿河扎营做饭。”
“好,太好了!”庞淯如释重负,“折腾了一天,骨头都要散架了!”
我怒瞪了他一眼:“一天才走了不到一百里,你累个屁!”
“赶路当然不累,累的是跟将军冲锋陷阵啊。”他辩解道。
“你要是嫌跟我累……那就跟秦阵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体贴的微笑。
庞淯一个哆嗦,神情坚决地回答:“属下誓死追随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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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联军的主帅和前辈,卢植在中军大帐之中宴请各位将领。
田豫热情地向我介绍了幽州的主要将领与官吏,我只认得了区区两人,一人是他特意介绍的本家亲戚田畴,我印象中他在曹操北征乌桓的过程中当过专职向导;另一个则是广阳太守鲜于辅,一听姓氏就知道是少数民族的同胞。
好歹这是一州精锐出征的大规模行军,军中的伙食标准还不算差,酒肉菜蔬都有供应——至少比我单独行军的待遇要好上一大截。
同行人员我只选择了高顺与程昱,反正以我的经验,跟卢植一起喝酒肯定不能尽兴。
果然,卢植在一开场就亮出了底牌:“老夫有言在先,每人最多只能饮一壶。”
他帐下的将领官吏们显然已经习惯——尽管他们接受卢植的管理也不过两个月而已。
“这个自然,”我也不是贪杯之人,对于限酒令反而十分欢迎,“贪酒误事可不是为将者应有的行为。”
“待辽东光复、幽州平定之后,我等再一同欢庆吧。”公孙瓒笑道,他也只带了长子公孙续和从弟公孙越一起赴宴——公孙越长期混迹幽北,虽然没有显要的官职,但勉强还算一方大豪,公孙瓒的兵马据说有一半都是他赞助的。
“伯珪此言,甚得老夫之意,”卢植称赞自己的学生,“片刻之前从阎柔处传来消息,围在土垠城外的敌军得知主军溃败之后,也随之撤退,阎柔率军出城追击,斩首两千,大破残军。”
“阎柔?”我嘟囔了一句。
坐在我一侧的田豫提醒道:“阎柔是右北平太守,马将军还记得么,在蓟县临走前你还见过他弟弟阎志呐。”
我拍了拍大腿:“想起来了,原来他哥坚守土垠啊,我应该早派点人手去支援一下他的。”这个真是我忘了,当时光纠结卢植的死或者活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了……
“不错,”卢植加入话题,“贤侄所率均是轻骑,驰援土垠方是第一选择。”
我嘿嘿一笑,总不能坦然承认因为害怕你老人家马革裹尸,所以才选择返回西路嘛。
不过我可以委婉地解释:“一方面小侄确实有所疏忽,另一方面嘛……”我将视线转向田豫,“国让在一路上可一直在催促小侄,恨不得肋插双翅来助卢叔一臂之力。”
“国让是担心老夫抵挡不住?”卢植嘴角含笑,但眼中却根本没有一丝笑意。
田豫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属下……”
有两种标签,会让人感觉到出奇的愤怒与耻辱:让属下觉得无能的上司,让妻子觉得无能的丈夫。
卢植的愤怒并非毫无理由:他手中血债累累身上战功赫赫,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担心不能取胜!
场面不出其然的冷却了下来,公孙瓒、田畴都只能龟缩起来乖乖看戏。
“唉,”我只能主动跳入,“说句实话,让谁来带领这些仓促组建的步卒来抵抗操练多年的辽东骑兵,恐怕都不能让人放心。”
卢植不动声色。
“也只有卢叔这般当世三大名将,才能轻而易举的将敌军击溃,”我奋力抬高对方贬低自己,“小侄与国让毕竟缺少历练,不知轻重,卢叔叔就别一般见识了。”
“当世三大名将?老夫如何敢当!”卢植的注意力被这个称号吸引走了,他在谦虚后还是选择询问,“……不知其他两位是何人?”
田豫暗暗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