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灵姥的惨叫声音，楚瓷抬眼继续说着，“还有至于那些什么小白花，你知道我跟她们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楚瓷抬手捏住灵姥的脖颈，一瞬间眼底弥漫开来冷漠神色，还没等茶白仔细看清，那情绪又是被她眼底的光亮遮掩，“她们没什么能力，这样向其他人寻求庇护，但我本身就是庇护。”

    在灵姥惊恐的目光下，楚瓷又软甜的笑了，“嗳，你这么欺负他，让我觉得很不开心。”

    原本她喜欢干净温暖的光，她也喜欢就这样很单纯的活着，看遍各处，走遍山水，好好活下去。

    其他人不来招惹她，她也不想理。

    不过现在倒也还不错，至于他，也许没有那么单纯，那么温暖，身上总是带着阴戾，带着病态的情绪，虽然茶白从来不提，但楚瓷还是能感受到的，他们身上的相同点，相似的气息。

    也不过是茶白不提，她也不说罢了。

    但，她的人，她自己可以欺负，不给别人欺负。

    捏在灵姥脖颈上的手用力，楚瓷呼了一口气，似乎是带着些许无奈，垂着眸子，低声糯糯的开口，“别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种态度提醒我以前的事情啊。”

    灵姥也就挣扎了几下，最后灵体直接被楚瓷捏的溃散，彻底消失在世上。

    楚瓷这幅样子让茶白有点傻眼，连提醒楚瓷悠着点这件事情都给忘了，等到反应过来，楚瓷已经把那人的灵体给捏到溃散了。

    人家的表情还特别无辜，一副怎么这么不禁捏的样子。

    茶白：啊……

    楚瓷抢在茶白前面开口，“事情解决了，没人看见。”

    这大概的意思就是没人看见我翻天，四舍五入我就没翻天。

    茶白：……

    听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茶白正想再说点什么呢，楚瓷就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灵体恍惚了几下，眼前再次一黑。

    一段段的记忆涌了进来，是属于这个位面这个身份的记忆，原主楚瓷，原本是某个民族的圣女一样的存在，说是能沟通天地之间的灵力，只不过后来天灾人祸，最后她这个圣女被当做祭品放血向天献祭，乞求风调雨顺。

    不过即便是这样，那个民族也没有多久就内忧外患再也没有了踪迹，而楚瓷被埋葬的地方有一株灵草，也是因为楚瓷身上的灵气讨这些东西，像是这灵草灵雀之类的喜欢，所以才是保护了楚瓷的身体，让她的身体一直处在原本的状态之中，并且一点点的对她的身体进行了修复。

    而她过来的时候也是因为那具身体还没有修复好，所以就在附近的墓地里，变成了说是死魂也不是死魂的灵物。

    楚瓷接收完记忆慢慢睁开眼睛，周围很黑，带着泥土的腥气，只不过手下的触感不像是之前她作为鬼魂时候一样，现在是的的确确能够触碰到地面。

    旁边有一株散着淡淡光芒的灵草，垂在她的肩膀上，像是在守护她一样。

    楚瓷顿了顿，打量了下这个不大的空间，最后才抬手，用力，将上面这层泥土石块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