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水泊梁山 第五十回:时迁盗甲 徐宁上山
路上,汤隆说:“时迁兄弟,你若真的能把我表兄弟宝甲偷出来,我就有办法把我表兄赚上山去,我表兄武艺高超,你可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让我表兄把你给抓住了。”
时迁说:“只要有这个东西,我就能偷出,我是谁呀,鼓上蚤呀,鼓上的跳蚤,一蹦几丈高,来无影去无踪,飞檐走壁,如履平地,高上高下,大宋第一,想抓住我的人还没有呢。当年我一个人在外闯荡江湖,那是身上不装一文钱,每天酒肉都过年。蓟州知府的家,我就住在知府后院花园里的破房子里,天天去吃,吃了三个月,也没有人看见我。”
汤隆说:“不会吧?”
时迁说:“怎么不会?李宁,一切且有可能。我肚子饿了,那知府的肚子也该饿了,我就去知府府衙,知府的厨房很大,五六个大师傅做饭,每顿都是鸡鸭鱼肉十八盘,我随便拿只鸡,一条鱼,一瓶酒,也就凑凑合合吃一顿,谁计较这些小事?时间长了,知府衙门说有狐狸精,偷吃知府的吃喝,其实有个屁呀,都是被我时迁偷吃的。”
汤隆大笑,戴宗说:“你小子够坏的,住店都偷鸡吃,让人家祝家庄给抓了,差点没弄死你,这时又吹牛。”
时迁说:“我被抓可不怪我,我向来作案是一个人,他们俩跟着,肯定是累赘,我是为了掩护兄弟逃命,才自愿被抓的。”
戴宗说:“你小子总有理,这回把事情办成,我才佩服你。”
时迁说:“等着瞧好吧。”
话说三个人到了京城,戴宗在城外和小喽啰住下,汤隆把时迁带到徐宁家附近,告诉了时迁徐宁家的住址,随后返回,专等时迁下手。
时迁这家伙,一时不偷人,手发痒痒,一个人走在汴梁大街上,看见一个美女走过,手里拿着一把扇子,就用右手轻轻拍了一下美女的右肩膀,美女回头去看,他左手顺便拉走美女手里的扇子,往前就走,美女回头,社么也没有,回头过来,却看不见自己的扇子了,大叫有鬼,吓得浑身哆嗦,时迁一惊走到十几步外,忍不住笑。
时迁赏玩扇子,觉得没意思,就走到当铺,把扇子往里面一扔,说:“当当。”
掌柜的看看扇子,大喜,说:“当多少?”
时迁说:“二十……”他的意思是二十文。
掌柜的以为是二十两,就说:“二十两不值,我给你十八两。”
时迁说:“什么?我听人说最少也值五十两,我才要了二十两就不知值?”
掌柜的说:“就依你,二十两。”
时迁说:“这还差不多。”
时迁没想到,顺手溜了一把扇子,还当了二十两。
那掌柜的收了扇子,开了当票,给了时迁二十两银子,时迁接到手中,见掌柜的放扇子,顺手把掌柜的茶壶揣进自己怀里,往外就走,走出房门,嘴对嘴,先喝了一口,说:“绝对是春茶,味道不错。”边走边喝,喝完茶壶的水,看见一个财主走过来,就说:“掌柜的,我这把茶壶卖给你如何?”
那财主说:“走开,穷货。”
时迁说:“不买了算了。”假装不小心撞了这财主一下,往前就走,却把财主的银子包给拿走了。走了几步,把茶壶扔给一个讨饭的,继续往前。
就这一天,时迁在汴梁城偷窃顺手牵羊,竟然搞了三百七十多两白银,都送到戴宗住的客栈交给戴宗保管,这时,天色已晚,时迁说:“今天练了一天手,手艺还没有荒废,现在我去干正事。”身子一闪,已经不见了,戴宗说:“这小子,身手好快,堪称第一神偷。”
时迁离开戴宗居住的客栈,就去汴梁城,如今神州不安,处处动乱,东京朝廷也很担心,因此,早早就拉起吊桥,关闭城门,这些也难不倒时迁。
时迁到了护城河边,一提丹田之气,就从空中越过护城河,到了城墙下,这城墙,却是用大砖头修建而成,外面有砖棱子,时迁身强体健,扒着砖棱子,蹭蹭蹭,不费力,就上到城墙之上,越过城墙,顺着水道,“出溜”一下,就滑进城里去了,神不知鬼不觉,要做奸细,绝对是一把好手。
时迁走夜路,赚挑黑影处走,不知不觉,到了徐宁的院子外,身子一纵,早进了院子,找了个拐角旮旯藏起来。
四更天的时候,徐宁起来吃了饭,提着金枪,去朝廷点卯,时迁趁机溜进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