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第六世界·阿特拉斯！”

    扭曲的光影逐渐散去，热情洋溢的女性提示音随即响起。张牧缓缓睁开眼睛，纯白的房间顿时映入眼帘。

    “这里就是第六世界吗？”

    意料之外的景象，让张牧感到意外和疑惑。

    不详的漆黑雾气在发梢间弥漫，程霜理了理一身红黑色的哥特式礼服，淡然解释道：“准确来说，是第六世界的外层。”

    “外层吗？”张牧抬起头来打量一下天花板，然后用无奈的眼神盯着程霜：“话说，你这一身衣服是什么回事啊！”

    黑色为基调、缀以酒红色的礼裙，繁复的褶皱，简单精致的古典领结，小巧的银色十字架，大量蕾丝花边……种种鲜明的特点都在告诉张牧，程霜这一身衣服到底有多么显眼。

    程霜转了个圈，裙摆随着她腰肢的转动飘了起来，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不好看吗？”

    平心而论，程霜是张牧见过最美丽的女性。苍白的皮肤、淡蓝色的短发、红玉般的眼眸、精致的面容……无论是那一点，都与这身哥特风格礼服十分契合。如果说张牧给兔女郎程霜打的分数是100分的话，那么现在的程霜无疑是120分的超规格存在。

    唯一的问题是，斗战都市是大乱斗类型的节目，不是选秀节目。张牧他们可是被绝大多数人敌视的觉醒者，穿成这样没有丁点好处。

    “好看归好看……”张牧颇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没好气地道：“但这也太过显眼了吧！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啊？”

    “依诺姐拿出来让我穿上，我就穿上咯。”

    程霜不太明白张牧为什么会感到烦恼。衣服而已，有什么显眼不显眼的。

    很显然，她对衣服的概念还停留在遮体的层次上，根本不清楚怎样才算常服。或者说，她认为所有衣服都是常服。

    “难道你分不清衣服之间的区别吗？”

    “有什么区别吗？”

    “……好吧。”

    直到现在，张牧才知道程霜当初为什么会穿着一套暴露程度相当高的兔女郎服潜入塔尔塔洛斯——原来她根本不觉得那套衣服跟平常衣服有什么区别！

    “好了，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看见一扇光门出现在面前，程霜提醒一句，自顾自地迈入其中。

    “喂，等等我啊！”

    拿出身份卡看了一眼，张牧犹豫片刻，亦迈入光门之中。

    霎时间，光芒大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等到光芒浪潮退去的时候，张牧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一个空旷的六角形银色大厅。

    说是空旷，其实不然，银色大厅充斥着无数影影绰绰的身影。它们大量集中在前方的柜台，不时有身影消散，不时有新的身影出现在张牧旁边，走向柜台。整个大厅之中，只有张牧和程霜的身影是凝实的。

    “身份确认，程霜，公民编号510434……”

    甜美的女性声音传到耳边，张牧回过神来，快步走到柜台前，看着程霜进行身份认证。

    “特征码确认……确认无误，公民程霜，欢迎您！”

    看来没有问题。

    看到程霜顺利通过身份检测，张牧暗暗松了口气。

    完成身份确认后，甜美的女性声音继续响起：“请问您是以游客身份参加斗战都市？还是以参赛者身份参加？”

    程霜淡然答道：“参赛者。”

    “好的，现在就为您登记……登记完成，您的参赛编号为42158，祝您旅途愉快！”

    收起身份卡，程霜转过身来，用眼神示意张牧不要紧张：“轮到你了。”

    “嗯。”

    张牧将自己的身份卡放在柜台上，深呼吸一口气。

    “身份确认，张牧，公民编号510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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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械大师千机特制的枪械，现在只售788信用点！”

    “sw-405世界黑狼军队急救用的纳米针剂，只需要三秒钟就能抑止严重伤势！”

    “魔法少女梅露露的外形数据，只需要一个信用点！”

    斗战都市托科威亚最大的商业街区里，叫卖货物的声音彼起此伏。张牧和程霜并肩走在喧闹的街道上，混迹在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