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瘪了瘪嘴：“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见面说吧，电话里面也说不清楚。”

    “好。”陈鱼跃道：“去哪？”

    苏晴看了看时间，马上中午了：“找个吃饭的地方吧，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好久没吃烤鸭了。”陈鱼跃摸了摸下巴。

    “行，那就在五南路的燕京烤鸭碰面吧。”苏晴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陈鱼跃收起手机便起身：“老宋，有什么事儿你盯着点，我出去处理点事情。”

    “你去忙吧，这里的事情我一个人就能搞定。”宋亮呵呵一笑，保安部每天其实就那么点事儿，没什么复杂的，就是繁琐一点罢了。

    “辛苦你和兄弟们了。”陈鱼跃拍了拍老宋的肩膀便转身迅速离开了公司。

    现在东瀛人恐怕是没时间盯他，他也可以放心去和苏晴碰面了。

    半小时之后，陈鱼跃就赶到了燕京烤鸭店，他来的时候苏晴已经到了。

    “知道你肯定是想吃京菜了，我点了一只烤鸭，水晶肘子，抓炒鱼片，还有京酱肉丝。”苏晴见到陈鱼跃便道：“还有什么想吃的，你自己点。”

    “菜都点好了，你这速度够快的啊。”陈鱼跃呵呵一笑：“很会点菜嘛，两个都能卷饼，还有下酒的，不错不错，这四个菜就足够了，我们都不一定吃的完。”陈鱼跃说完便对服务员道：“那直接上菜吧。”

    两人落座之后，苏晴就好奇道：“你刚才说那个什么‘养小鬼’的事情你懂吗？”

    “我也不懂，但是听说过。”陈鱼跃道：“这在暹罗国好像很普通吧。”

    “为什么啊？”苏晴道：“他们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弄这些东西，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这是人家国家神佛宗教信仰的问题，他们不只是信佛，而且还信鬼。”陈鱼跃道。

    “既然信这个就更不应该养这个啊，多吓人啊。”苏晴真搞不明白暹罗人究竟是怎么想的，也搞不明白所有养小鬼的人是怎么想的。“

    “你没去过暹罗可能不知道，暹罗人为发展经济是开放皮肉服务业的，影响了好多好多的亚洲国家啊。你可能不知道，就是因为他们皮肉服务业发展到极致，才有了人妖呢。”陈鱼跃摇了摇头：“现在有些人钱太多，人太闲，就有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癖好……”

    “好恶心啊。”苏晴瘪嘴道：“我可不想了解为什么有人妖，我只想知道他们为什么养那种迷信的东西。”

    “我这样说吧，暹罗国绝对是有钱人的天堂，但暹罗当地人并没有那么富裕，一旦有钱人去的多了，贫富差距就大了，声色犬马就多了，很多东西都会像极致发展。”陈鱼跃继续道。

    苏晴还是不太明白：“那和养那东西有什么关系吗？”

    陈鱼跃点点头：“当然有啊，信佛信到极致就是信鬼，鬼是佛的对立面啊。因为我们华夏是道、儒、佛三足鼎立所以对佛教信仰的人可能没那么明显，但东南亚一些国家的信仰就单调一些。”

    “暹罗国信仰佛教居然皮肉行业还那么发达？”这对苏晴而言简直不可思议：“还养小鬼？”

    “其实他们大多数人养小鬼都觉得养小鬼就和养孩子样，还可以保佑自己，让自己转运。”陈鱼跃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佛教的兴盛是文化贫穷的产物这个理念？”

    苏晴摇了摇头：“我对这些东西并不感兴趣，所以我也并不了解。”

    “最初的释迦族是黑五类民族，一无所有，甚至连梵文都不会说……如果是现在，在我们华夏某个山沟里冒出来一个不识字也不会说普通话的人，说自己是先知，你相信吗？”

    苏晴摇了摇头，这当然不信啊！

    “所以这个吧……说它是宗教吧，它没有创世论，说它是无神论思想吧，又各种奉妖事鬼，说它是哲学吧，它没有本体论，说它是教育吧，又没有什么传道授业解惑。”陈鱼跃说到这里忍不住耸了耸肩膀：“说它是心灵体操吧，可一切都是为了骗点供养和香火。”

    苏晴闻言吐了吐舌头：“你别再乱说了，这毕竟是一些人的信仰。”

    “这我当然知道啊，毕竟现在‘它’养尊处优，攀附权贵结交富豪。”陈鱼跃笑了笑：“就咱们两个人，开玩笑而已。”

    “你别开这玩笑了，还是告诉我你之前说的那个……”苏晴道：“你说别人养的小鬼不能随便佩戴，不然的话……不然的话会怎么样？”

    “养小鬼实际上是养了来帮忙办事情，按照他们那边的说法，小鬼最基本的食物就是血，刚开始养小鬼的时候，小鬼的需求不多，每天需要的能量可能只是一滴血就够了，但是慢慢地小鬼也长大成了鬼王，吸收的血也就愈来愈多。 所以才会有符咒师，说这样可以利用符咒控制小鬼的行为以及所吸收血的份量，不让自己被反噬。”陈鱼跃道：“我这也都是听说的。”

    苏晴一脸的不信。

    “所以据说把小鬼放在其他人身上的时候，鬼吸收的血来源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