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认真地说道：“龙头，请你相信我，这并非我的初衷。”

    “那么是谁的意思，黑龙会，黑熊会，或者是别的组织？”

    “龙头，请不要为难我，一旦说出去，我会没命的，我上有老下有小。”

    约瑟夫哭丧着脸，那样子哪里像警察，反倒是向海龙更像，他倒是被对方审讯的囚犯。

    “好，我并不为难你，那也请你不要难为我，这地方不错，我很喜欢，所以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或许哪一天疲倦了，不用你们请，自然会走。”

    向海龙的目光陡然一冷，好似鹰隼锐利的眼神一般，“但请你记住，不管我人在何处，谁敢动我的手下，我定然动他的手足，野垠的下场想必你也知道了。”

    “这个我可以向龙头保证。”

    约瑟夫将手放在了胸口，仿佛在宣誓，“我绝对不会跟你的手下过不去，而且谁敢欺负他们，警方会想尽办法尽一切可能将对方绳之以法，绝对手软。”

    “那我就先谢谢你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也不留你了。”

    向海龙推门欲走。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

    “龙头，你……你注意安全吧。”

    向海龙不离开本市，约瑟夫没有任何办法，他相信，就算是拿着手枪顶着龙头，对方都不会改变初衷的。

    面对这种人，你往往是束手无策，无可奈何，只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顺着她的意愿行事。

    关键特么的，老子要顺着两个大佬的意愿，而他们的意愿则是恰恰相反。

    约瑟夫愁云笼面，简直要疯了，自己的身躯好比被两股力量朝着不同的方向拼命地拽着，随时就变成两半。

    向海龙突然一笑：“注意安全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啊。”约瑟夫闻言，立刻心头一颤，惊慌失措，以为向海龙要对他下手，若不是在车里不方便的话，他肯定当场给对方跪下了，“龙头，我对你没有歹念，请你放过我。”

    “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是说，指使你的人，可能会对你不利，好自为之吧。”

    向海龙说完，一甩车门，潇洒地离去。

    那冷酷的背影，让约瑟夫不禁叹了一口气：“龙头呀龙头，你将我推到了左右为难的地步，这可如何是好。”

    警局局长的心一片凌乱，不停地抓狂。

    金波夫、向海龙，他们之间的博弈，为何偏偏要牵扯到老子，这不是害我嘛。

    他左右为难，驾车离去时，心事重重，甚至因为走神差点没撞到路边的行人。

    其实约瑟夫应该感到庆幸，毕竟向海龙并未为难他，真若是采用暴力手段逼迫他说出是谁想让其离开的话，到时候约瑟夫就麻烦了。

    向海龙尽管大多时候都很冷血，但非暴虐，心里有把尺子和一杆秤，知道什么人该杀，什么人该放过。

    他心里也很清楚，像约瑟夫这种人，不过是一颗被人利用操控的棋子而已，为难这种人，其实是自掉身价。

    ……

    就在向海龙和约瑟夫约谈之际，李飞也开始着手调查海龙酒店和沐足城的命案之事。

    尤其是对于海龙沐足城，两名无辜的客人命丧房间，实在是充满了蹊跷。

    通过调查监控摄像，他很快便有了意外的现。

    尽管在海龙酒店开枪射击的那伙人蒙着面，不过依旧可以看出他们身材高大，眼睛碧蓝，一看就是欧美人，不是亚洲人的体格，而且他们的身上并非携带着任何的武士刀，不像是黑龙会所为。

    李飞的第一直觉便是，这伙人是金波夫派出来的。

    那家伙阳奉阴违，表面上承诺化干戈为玉帛，背地里说不准冷不丁地捅你一刀，这种事，在道上时常生，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人大有人在，他们不存在着所谓的良心和道义。

    “等一下。”

    李飞让娱乐会所的工作人员，将监控录像定格。

    他发现，一张并不算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了镜头里，那女人正是飞机上的女劫匪莎比切娃，而且是金波夫的手下。

    真相逐渐浮出水面，月光赌场是被黑龙会成员所砸，而海龙酒店和沐足城生的事，则是黑熊会的人所为。

    李飞觉得，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