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小道士 第一回 清晨的电话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我迷迷糊糊地在伸手在桌面上找着,找到了,一扒拉一个硬物直直地掉在我的脸上,同时还有那上面装着的烟灰和烟蒂。
“呸!”我把嘴里的烟灰喷出来,好像鲸鱼喷水一般。
“谁啊这么大清早的,不知道大学生每天的睡眠要和婴儿差不多的吗?”我心里嘀咕着,没想到已经中午了,只能怪昨天晚上喝得太多了,现在脑袋还有点不舒服。
我揉揉头然后拿起手机一看,是汉堡打来的,汉堡本名叫钟子冠,由于这家伙喜欢踢足球,而且觉得自己的弧线球和贝克汉姆有得比,但脚法实在是不济,于是我等小伙伴戏称他为贝壳汉堡。
说起来真是天意弄人,我们两个学渣报的志愿一样,录取我们的渣大学也一样,却因为专业不一样而被分到了不同校区,虽然还是在同一个省,不过隔了两个城市,坐火车的话也要两个小时。
“喂死鬼,有什么事这么早就打来?”我说。
“小岳,我出事了。”汉堡的语气听起来就像刚被国民党特务严刑拷打过一样。
我听他这一说顿时清醒了:“发生什么事了?”
汉堡有气无力地说道:“我们宿舍闹鬼,闹出人命了,我特么的熬不下去了,你快来一趟吧。”我被他吓了一跳,这么猛的鬼,敢在我哥们的地盘闹出人命,但所幸的是他还没死。我劈头盖脸地就骂了道:“你怎么不早说啊!”
“昨晚发生的事,天一亮我就给你打电话了。”话筒里传来汉堡叹息的声音,不用他说完,我都能想象到他现在憔悴的脸了,打了几个通宵的麻将的人都比他精神。
我的语气缓了下来:“不用怕,我现在就去买车票,到了联系你。”
“行,有你在我就放心了。”汉堡的语气出现了一丝欣慰。挂了电话,我立马去找辅导员请假。
由于我平日里经常要请假,所以没少请辅导员和班主任吃饭喝酒,最关键的是,我可是帮过他们不少的忙。所以请一两个星期假这些事情简直是小菜一碟。
请完假后,我立刻冲到火车站买票。买完票后,当我进了候车大厅才发现火车居然晚点,这一晚就是三个小时。
“中国的人均铁路长度只有一根烟那么长,还要是烫手的。”我忘了这是哪个名人说的。
于是我只好退票,改乘客车。但望着售票窗口前面那有如黄河长江的队伍,想到汉堡迫在眉睫的情形,无奈,我只能把票扔进垃圾桶,当丢了几十块钱罢。
于是我打的去到客运站。
“买一张到庆丰市的车票。要多久才到?”我问售票的阿姨。
她正用头和肩膀夹住手机,聊得不亦乐乎,此刻被我打扰到了,不耐烦地说:“五个半小时!”
我差点血溅当场,我道:“怎么这么慢?”
“嫌慢坐火车啊!”售票阿姨瞪了我一眼。
我只好打电话给汉堡说要晚上才能到。
好不容易能躺上车上的座椅,我疲倦地闭上了眼睛,又想起往事,假如不是因为机缘巧合,现在也轮不到我去帮汉堡的忙。因为表面上我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可实际上我是一个道士,准确的说,那是我的兼职。
这要说回到我的往事了,都说往事如烟,我的往事就如四块钱的椰树烟,味儿浓。
这一切都缘于十一岁那年的那场车祸。很早之前我就听外婆说过,新疆那边有个女孩,有天睡醒后突然失明了,四处求医问药无果。过了两个多月,有一天她的眼睛突然复明了,而且从此之后居然能看到其他人的吉凶祸福。
我听完这个故事就深陷幻想中不能自拔,心想,假如有一天我睡醒之后突然拥有了超能力就好了,什么力大无穷,铜皮铁骨,吐火喷水就不要求了,起码得有个顺风耳千里眼吧,就算瞎两个月也值。后来发现,这只是因为我长期观看《葫芦娃》而产生的意淫。
可能是因为长期的幻想使我的诚意感动了上天吧,但是,上天却把我的愿望听了一半,很勉强地说,我如愿以偿了。其实我是知道的,从小到达都没中过“再来一瓶”的我怎么会有那么好运。
故事发生在十一岁那年的那个暑假,那个被风吹过的夏天。
那天的中午和往常的中午没什么不同,知了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