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捡的小可怜是反派暴君 八十九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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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伏如愿将人拐到了自己房间,他屋里确实有一个小天台,放着屋顶同款摇摇椅。读爸爸 m.dubaba.cc
小天台的窗开着,三月的风还是凉,他将人用雪白的绒毯包起来,弯下腰放进摇摇椅里,道“殿下看罢。”
他没再做什么,放下人后竟真是让她认真赏月的。
沈渺渺睁着一双眸子看,脑袋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人出去了,过一会儿,拿回来一杯醒酒茶,又叫人送上了热水。
凌伏进来的时候沈渺渺居然还醒着,躺在那里看认真地吸收日月精华。
看他进来了,突然抱着膝盖喊疼。
凌伏将茶放在一旁的小几上,从一旁拿来暖炉放在她膝盖中间,又捂上毯子。
今日早时下了些雨,带着最后一丝寒潮,没想到到了夜里,她的腿又开始疼。
往日她一个人疼,午夜梦回时被腿间酸酸的感觉痛醒,青芍便揉着眼睛进来给她裹上暖炉,让她忍忍。
可她分明记得,以前也有疼的时候,夜里痛得厉害了,便有人将她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安抚。
椅子上的女孩朝他伸出手来,眸中含着一包泪,带了点孩子气的委屈。
凌伏心里酸痛得厉害,却还是不假思索地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他像以前数个夜里一般,任她抓着自己胸口的衣服,手掌贴在她膝盖用了些力道揉。
太女殿下将人胸口的衣服扯散了,便看见那白皙的肌肤上狰狞的一道箭伤。
她怔怔地抚上那道伤,小声道“你帮我挡的。”
凌伏便笑“你记得。”
“你为什么不愿嫁我?”她终于将那日的不解问出口。
男子但笑不语,眸中带着温柔的悲伤。
突然,他动作一僵。
怀里的女孩撑起了一点,仰着小脸轻吻着那道狰狞的伤口。
“殿下,何故吻我?”他的表情像是维持不住了一样,声音带了点哽咽。
换来女孩儿茫然的表情“我也不知……”
她抬头去擦他止不住流下来的泪,很无措“你别哭,我不亲了就是。”
擦了一会儿,那人还是咬着唇,红着眼,泪水止不住地滚。
她道“对不起。”
那人满眼是泪地低头,轻轻衔住了她的唇瓣“殿下,你真的很残忍。”
沈渺渺仰着头被迫承受他的吻,只讷讷道“对不起。”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对不起,让你这么难过。
她吻着吻着,不知何时也落下泪来。
上朝时间久了,这群人身体里都有了强大的生物钟。
就算是宿醉,早上依然能提前起来,然后人模狗样地去上班。
这群人端能装,一上朝堂,公平正直地跟互相不认识一样,前夜里还在姐俩好地喝酒,第二日照旧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谁也不饶谁。
沈渺渺将前几天的任务交了上去,又接下来新派的任务。
她多看了好几眼龙椅上的女人,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自己这个母皇最近脸色很不好。
下了朝,还是进宫去看看罢。
沈渺渺这么想着,重新垂首。
待女帝宣布下朝后,沈渺渺没急着走。
她熟门熟路地往后宫去。
此时恰逢下学,路上遇到了同沈枭一块出来的尤溪——
尤溪现在明面上的官职是皇子太傅,算是小六的老师。
沈枭好久没见她,一看到人就抱着不撒手,直嚷嚷着皇姐我好想你啊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巴拉巴拉。
她出去半年多,小孩长高了不少,婴儿肥也逐渐褪去,有了点少年人的样子。
这姐弟俩很奇怪,明明母父长得一个赛一个的温和儒雅,这俩的长相却是一个赛一个的艳丽锋锐,让人不敢直视。
沈枭还未长开,却已能看出五官眉眼间的一丝桀骜。
下了学尤溪便先回自己的住处了,沈渺渺将人往腋下一夹,往择栖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