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高兴地笑了出来：“如果她实在没去处，你就将她留下来修剪花草，擦地板吧，将她当成奴仆尽情地使唤，嗯，这就是战败者的结局。”

    “她很会做吃的，十分美味。”

    “她还很会打理花草，她种植出来的蔬果都自带魔法元素，吃了对人类有很大好处。”

    “我在外面的名声是女巫，一听就很可怕，而她在外面的名声就很好，人们每天都在向往有一只精灵能赐予他们美味的果子改善他们的体质。”

    千雁惊讶，原来精灵还有这样的用处吗？

    “其实那些东西都是蒙妮卡准备丢掉的残次品，却被人们感恩戴德，她有一次偶然享受到了人们的赞美，就喜欢将从前那些根本不要的垃圾丢到人类的世界中去，顺便留下自己的美名。”女巫鄙视道。

    “来人了。”

    掌控了黑暗森林三分之一的千雁，比刚开始对黑暗森林的一切更为敏锐。

    黑暗森林还没有出现在那位客人的面前，她就感应到了，那就是她的客人。

    果不其然，她话语落下时，黑暗森林将瘦弱的女孩笼罩在其中。这是一个穿着破旧，身上处处都是补丁的女孩。

    头发没有光泽，脸色蜡黄，身材干瘦，一看就是这个世界的底层生存者。

    女巫通过千雁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难得说了夸奖的话：“啊，是那个善良又勤劳的小女孩来了。”

    “虽然有点良心的女巫已经被人杀死，可面对这样可怜善良又勤劳还没有招惹女巫的女孩，当然不会为难她。”

    千雁在记忆里面搜索了下这个小女孩的事情，顿时明了女巫为什么是这个态度了。

    “请问这是尊贵的女巫大人的家吗？”伴随着轻轻叩门声，小女孩忐忑不安的声音响起。

    门应声而开，灯光一下亮了起来，依旧是朦朦胧胧的，仿佛在梦境里面。

    小女孩十岁出头，因为营养不良模样不是很好看，可一双眼睛又大又亮，望着千雁充满着期待，还有一点点不安与害怕。

    她捏了捏衣角，鼓起勇气抬头：“请问您是女巫大人吗？”

    “我是女巫，小姑娘你想实现什么愿望？”千雁问。

    小女孩松了一口气，望着千雁磕磕绊绊说：“我妈妈病重了，我挣不到请药师的一百个金币，想请女巫大人为我妈妈治病，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真的什么代价都可以？”千雁没有改变台词，依旧按照女巫记忆里面的过程走。

    小女孩认真点头：“是的，妈妈从小就教育阿尔塔不能说谎话，做出的承诺也要完成。只要尊贵的女巫大人愿意救治妈妈，阿尔塔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话到这里，阿尔塔慌张开口补充，“妈妈还说不能做坏事，所以阿尔塔不能去坏事，其他的事都可以。”

    “那将你妈妈的病痛转移到你的身上，让你承受，你可能因为这个病痛死去，你也愿意吗？也就是说，用你的健康换你妈妈的病痛。”

    阿尔塔眼睛一亮，几乎没有犹豫脱口而出：“愿意，我愿意。”

    她答应得很快，有一种生怕千雁不答应就后悔的感觉。

    千雁从阿尔塔的表情中还看出另外一种含义，就这？

    女巫忍不住笑了：“真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呀。”

    “那好，如你所愿。”千雁挥动着魔法杖，一道光芒落在阿尔塔的身上。

    光芒消散后，阿尔塔神态瞬间疲惫了下来，病痛让她蜡黄的脸色更难看，身体几乎有些支撑不住。

    “谢谢尊贵的女巫大人，我妈妈现在是健康了吗？”

    千雁再次挥动魔法杖，在阿尔塔的面前出现了一面水镜，里面正是躺在小屋里面的女人。苍白的脸色恢复了红润，除了身材有些消瘦，不见任何病痛。

    阿尔塔笑了出来，就要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