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嗖嗖嗖围过来，安东尼惊讶的说到：“第一个位面意志是你创造的？怎么创造的？”

    奈格里斯也惊讶的说到：“不会这么巧吧，想捡鸡蛋，却捡到一只老母鸡？”

    “你说谁是老母鸡呢！！”本来被大家一围有点战战兢兢的曙光女神，一听到老母鸡顿时炸毛了，愤怒的瞪着奈格里斯。

    “误会，它的意思是你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想到却是一位漂亮绝美的女神，它是巨龙，跟鸡是同属的，所以会觉老母鸡很美丽，它是在夸赞你美丽，当然，前提是位面意志真的是你创造的。”安东尼辞诚挚的说到，顺便还挤到奈格里斯面前，反脚把小肥龙送了开去。

    安东尼的话说得好听，曙光女神的心情好了不少，这才说到：“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是怎么创造卡玛斯的，哦，卡玛斯就是我创造的位面意志，我原本是一位诞生于晶壁的意识，天生就拥有晶壁的力量，你们知道晶壁吗？”

    安东尼点点头：“知道，隔绝世界的壁垒，晶壁还能诞生意识？”

    “对啊，晶壁还能诞生意识？真奇怪，反正我就诞生了，那些人叫我晶壁女神，但我没有神格，他们后来就不叫我女神了，叫我晶壁女，不好听。”曙光女神絮絮叨叨的说到，有一种憋了好久终于有机会说话后的样子。

    “等一下等一下，他们是谁？”安东尼赶紧问到，听到曙光女神这种说话方式，他不得不出言引导话题，否则她会说半天都说不到重点，就跟牛头人大婶们聊天一样，一句话能说清楚的话，她们能聊一下午，有效信息密度超低。

    “哦，他们是晶壁法师，专门研究晶壁的法师，跟他们差不多。”曙光女神指了指地上一件烧焦了一大半，只剩一点点残渣的法袍，这是那些光头祭司献祭自己时烧剩下的。

    “跟他们差不多？这些也是晶壁法师？”安东尼问到。

    曙光女神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们的衣服样式差不多，只是颜色有点不一样。”

    安东尼把萨姆斯揪过来，得到了答案：“我们都是无垠之人，来自无垠之地。”

    “无垠之地？在哪里？”安东尼问到。

    “就是你们说的无垠大空洞。”萨姆斯说到。

    安东尼不解的问到：“无垠大空洞什么都没有，你们在那里怎么生存？”

    “呵呵，伱们对无垠大空洞的了解太肤浅了。”萨姆斯嗤笑到。

    安东尼举起权杖问到：“那你对无垠大空洞有什么了解？”

    萨姆斯这才想起自己俘虏的地位，惊慌的说到：“不不不，我也不了解，哎哟”

    把萨姆斯严刑逼供了一顿，安东尼才低声的跟大家说到：“看来也是跟大议长制造悼亡之躯的地方一样，都在无垠大空洞里。”

    奈格里斯猜测到：“他们会不会就是大议长背后的势力？”

    安东尼摇头：“应该不会，他们更可能是大议长想防范的敌人，我以前不是说过，大议长任由我们在这里传播信仰，是为了抢占英灵的生态位，让他们没办法发展起来。”

    “可是现在看来，英灵要发展到影响位面的程度，需要很大的人口基数，很容易被发现。反而创造位面意志要隐秘多也突然多了。”

    奈格里斯猛的一拍腰肌：“有道理，如果很多人集体崇拜一个英灵，肯定会有很多痕迹的，大议长不可能不在位面各地安插人手，肯定会发现，不需要我们去填补生态位，反而位面意志，只需要一群法师就可以，隐秘多了。”

    安东尼点头：“也可能两个方面的原因都有，让我们去填补生态位，毕竟一群被赶出家园的游浪神祇的信徒，比神经病似的英灵战士好相处多了，同样也可以防止位面意志的诞生，所以反推一下，我大概知道位面意志诞生所需要的条件了。”

    “什么条件？”奈格里斯懵了一下，我怎么不知道，我都没反推出来，到底谁是知识之神啊？

    安东尼没有回答，而是说了一句：“其实我们也是无垠之人。”

    话是这样没错，他们也来自无垠大空洞，也算无垠之人，但这是一回事吗？

    这些无垠之人来一趟，需要像小幽魂一样飞上几十年？又或者像老不死一样，堂堂虚空本源，也需要放弃本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