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

    加州马布里。

    地下室。

    托尼·斯塔克脱下西装外套丢给旁边的小呆，“帮我放好，你这个小笨手。”

    伊斯贝莉站在门边，环顾四周一圈，地下室里已经没有她破坏过的痕迹了。

    “果汁，喝吗？”托尼拿起桌上的杯子，“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让小呆给你准备一些水，毕竟接下来你要回答的问题太多，我担心你会口渴。”说到这，他挑了下眉，露出好奇的表情，“话说回来，你会有口渴这种属于地球生物才有的感受吗？神盾局的人说你不属于地球，那么就是来自外星了。哇，真酷，我居然捡了个外星baby，还天真的想照顾她长大。”

    “不是那样的……”

    伊斯贝莉咬着嘴唇，她很想解释，不想看到托尼现在的反应，这会让她觉得难受、心痛。

    “ok，不管怎么样，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吧。”托尼坐到椅子上，接着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请你告诉我，为什么在你离开后的每一天，只要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会出现你的模样。啊对了，之前我在恐怖分子基地时，曾有一次从梦中惊醒，因为我感觉到你好像遇到了危险，后来我从贾维斯存储的信息里发现那个时间段你确实遭受到了来自神盾局的危险，所以……你要怎么解释这些？”

    “……”

    “你不想回答吗？”托尼盯着靠在门上的她，表情变得难看，他加重了语调：“请你告诉我，你对我究竟做了什么。”

    “我不会伤害你的。”

    伊斯贝莉躲闪着他的眼神，整个人显得极其不安和紧张。

    对她的回答，托尼一点都不满意，他又不是傻子，光凭她一句无法确定真假的“不会伤害”就妥协，放弃得到答案。他站起来，手里的杯子重重放到桌上，“拜托，神盾局的人把你定义为细胞怪物，一个能随时切换dna的未知物。你说你不会伤害我，拿什么证明？四个月前你才把我的家搞得一塌糊涂，还欺负手无寸铁的贾维斯，然后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混到我的身边。如果不是神盾局的人追你追得太紧，谁知道你会做些什么，我身上有什么是你想要的吗，或是我能有什么被你利用的……”

    “都不是！”

    伊斯贝莉忍不住打断他，呼吸加快，情绪波动的厉害。

    “等等！”托尼像是想到了什么，“你该不会是想利用我获得斯塔克工业那些杀伤力巨大的武器，然后用它们毁灭人类统治地球。呃就像曾经的侵入吃货国想扩张自己国家的领土，因为他们自己的国家太小了，还总是被地震和全球气候变暖所威胁，随时都有灭国的可能。所以要事先做好准备，你……”

    “我没有！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

    对托尼夸张的脑洞，伊斯贝莉实在听不下去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也根本没做过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为什么他和神盾局一样，都认为她是危险的，怀有不好目的的。

    “那么你解释一下我第一个问题。”托尼也想大叫，但他克制住了。没人知道，在她走后的四个多月里，他没有睡过一次安稳觉，总是在梦到她，看到她！

    “我不会伤害你，你相信我……”

    托尼几步走到她面前，胸膛有些起伏，他努力用平静的口吻和她说话。“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以及你能不能解除这个妖术还是魔法又或是什么之类的东西。它在折磨我，你懂吗，它在折磨我！我讨厌闭上眼不能安详的睡个觉，讨厌你的面孔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不喜欢被人摆布操控，不管你是什么，又有什么目的，请你马上停止。”

    “我只是在保护你。”

    伊斯贝莉轻声开口，手抬起，想触碰托尼，可后者快速避开，还用戒备的目光对着她。

    “我相信贾维斯，在他的资料库里，确实有你想保护我的证据。”这点也是托尼·斯塔克弄不明白的。当初他被恐怖分子抓走后，伊斯贝莉为了救他，不顾自己的安危，孤身一人在中东地区拼命寻找他，后来也是靠她提供的讯息，他才成功获救。

    “我不会伤害你的。”她再次重复，眼里已有泪花闪动，声音更是带上了哭腔，“托尼，我希望你喜欢我，你爱我，不要抛弃我，这就是我想要从你身上得到的。”

    “？”托尼呆住了，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