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心尖毒后 第一百九一回杨氏之死
</>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简浔跟着宇文修采蘑菇捉野兔看他下河捉鱼,三日三夜里只有彼此相伴,甜蜜得真有些乐不思蜀,只想放下一切,以后二人就这样悠闲甜蜜的度日算了,人生毕竟只有那么短短的几十年。
但这终究是不可能的,宇文修肩负的责任太重大,朝廷和百姓都需要他,他自己也必定做不出为了小我舍弃大我的事来。
所以三日一满,宇文修还没发话,简浔倒先催起他来:“我都十来日不在家了,还真怪想大家伙儿的,也该回去看一下爹爹和母亲,他们如今日日都待在家里,既不好出门走亲访友,旁人也不好登门,必定寂寞得很,我回去也好给他们解解闷儿啊。”
一面说话,一面还动手收拾起行礼来。
宇文修见状,虽满心的歉疚,却也知道他们非回去不可了,只得帮着收拾好了行礼,待奉命来接的马车一到,夫妻两个便一道回了盛京,回了睿郡王府去。
宇文修事多,回去换了官服,去给睿郡王请了个安,便急匆匆进宫去了
。
简浔却是又梳洗又收拾屋子的,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才收拾妥了,也去了银安殿给睿郡王请安。
十来日不见,睿郡王瞧着气色又好了些,简浔没进屋前,还听得他中气十足的与人说话,谁知道她一进去,他便立时咳嗽起来,一副还很虚弱的样子,看得简浔好笑之余,差点儿没忍住翻白眼,您老人家装虚弱也装像点啊,气色那么好,方才说话中气那么足,谁信您还病着还很虚弱啊?
却也没拆穿睿郡王,他也只是想尽可能的留下宇文修而已,倒也算是一片慈父心肠,只是这慈爱来得太迟了些,就跟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一样,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简浔陪着睿郡王说了一会儿话,便行礼告退了,睿郡王忙叫了崔公公:“好生送大少夫人出去。”
简浔一听,就知道睿郡王多半是有什么话,想经崔公公之口,告诉她和宇文修了,与崔公公出了银安殿后,笑道:“父王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让公公转告大爷和我,公公但说无妨。”
崔公公忙笑道:“其实也没什么,王爷就是想让大爷和大少夫人知道,杨氏那毒妇的娘家如今也成了过街老鼠,日子几乎就要过下去了,也好叫大爷消消气儿。”
睿郡王到底不好长时间的与自己的儿媳妇说话,何况自己说时,有些话譬如那个……为自己邀功或是开脱的,怎么好说出口,当然还是旁人更好说,所以才会特地吩咐了崔公公。
崔公公表明了主题,便细细的说道起来。
睿郡王既铁了心要整杨氏的娘家,那还不是易如反掌,杨氏一族的族长收到盖了他印信的信后,见千真万确是睿郡王的印信,不是有心人瞎冲字号来的,同时当地的官府也收到了邸报,知道了杨氏的罪行。
当地的知府大人先前与杨氏的大哥杨大老爷,虽不至于好到穿一条裤子,两家却也是有来有往,十分的亲密,若不是暂时没有适龄的儿女,早结了儿女亲家了,杨大老爷身上的确只有个捐的七品虚职,与正四品的知府差得远,可谁让他有个争气的王妃妹子呢?
所以,杨家的家底,知府大人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见杨氏坏了事,杨家没了最大的靠山,岂能不动心,那可是一大笔银子啊,有了那笔银子,他就可以往上活动,爬得更高更快,指不定很快就能擢升进京了。
于是知府大人叫了自己的心腹来如此这般一吩咐,不日就有人击鼓状告杨大老爷欺男霸女鱼肉乡里逼死人命了,这些事可都是事实,并不是知府大人瞎编来构陷杨大老爷的,事实上,好几桩事,他昔日甚至经过手,指不定他滑不丢手的,没有留下任何凭据把柄罢了。
杨大老爷就这样下了狱,在府衙大牢里又恨又怕的艰难度日,不日便奄奄一息了。
杨大老爷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一下狱,整个家都垮了,向来跋扈嚣张惯了的杨大太太和她的几个儿子,不得不做小伏低的开始到处找门路,希望能将杨大老爷给捞出来,杨大太太素来与知府夫人交好的,送了大把的银子到知府夫人面前,连知府大人新近最宠爱的小妾那儿,也送了大把的银子去。
只可惜二人当面答应得好好儿的,收了银子,下次再去时,便连人都见不到了,大牢那边也需要各处打点,这个五两,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