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食发家之“面面俱到” 第67章严妍,你不要让我找到你!
严妍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逃出辽之后并不会返回自己的故土,反而是直接就入了大理。被迫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她也逐日弄清了周遭的一些状况。慢慢地,觉着似乎这大理国也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处。跟着她便安安心心地呆了下来。
她的日子是越过越平静,越过越悠然,越过还越发觉得这大理真是块好地方。这不论是古时还是现代,可能都挺适合放松一个繁忙“都市”人疲惫的身心。
可另一头,那个被几个花楼里卖风月的女子在暗处摆了一道的男人,日子却越过越暴躁。
她消失的第一日,他晚上照例来到严记火房,要与她共用晚膳。只是他那日确如他所言地来得晚了些,可一来到,见所有人脸色都有些不太对头。在火房里不像往日那样见到严妍,他倒也没多想,只寻常问了句:“严妍呢?”
濑益烈就讲:“回,回王爷,严妍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怎么不早些告知我!是不是被什么人绑了。快给我看歹人传来的书信。”他根本就想不到是那女人自己出走的,他当是她在城里逛时,被什么一早盯上她的有心人给绑走了。
濑益烈张口结舌地讲不出话来,这,确有书信,却并非什么劫质的书信,而只有严妍她本人留书出走的书信一封。他讲:“她,她……”他有些欲言又止,实是讲不出什么话来,已担心了一整日,就是担心这一刻王爷到来后,面对这王爷本人时的难以应对。
“她什么!”他急死了,要劫财倒也罢了,给了钱财再送那匪类去死也不迟。可万一劫了色怎么办!他急道:“都是死人,怎么一早不来告知我!非还得等我来到。”
“王,王爷,这是书信,您且看。”
他一把夺过那信,扫了两眼。明白了,是那女人自己留书出走,他没讲一句话,转身出了火房,膳也不用了,就这么走了。
只是,他想了一个晚上也没想明白,那女人做什么要自己求去。明明她与他二人的关系日趋亲密了。为什么?
度过了极度冷静的一晚,第二早,他冲去了严记,锁了整间铺子,带了人逼问这严记内的由上至下。他根本就不信这铺子里头的人会不晓得那女人去了哪处。就算她写了“别问我去了哪儿”,可这又如何,那女人多数时候心思缜密,说不准就是她一早思及这一层,才加了这么一笔。这一伙人一定是串谋好的!
那伙人就讲真的不知道,就在她走的前一日,她还讲是要去成衣铺子里头买衣裳的,当时,她们还当是她近日来与王爷亲近多了,而爱上了装扮。
耶律隆浚见问这伙人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且他们也像是很焦急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扮出来的。便也不再在这上头浪费时间。
转而差人到处查那死女人临走前一日的行迹。终是查着了那家贩马场,里头的人讲了确有那么个姑娘家来买过马车,说是她家东家让她来买的,可她家在大兴修整,当日白日里牵不回去,于是在夜里头子时三刻才来取的马车。之后便不知去向了,他们还当她是牵了马车回她家去了。
耶律隆浚知晓了这一层,想着她是驾了马车出城去了,可她不会驾马车,亦不会骑马。忽地,想到一人,就是岩木。
找来岩木,耶律隆浚没想到这岩木还在这城里,他还当是这岩木送的严妍出城的。逼问岩木时,岩木就讲,他是今日方知严妍都已不在这城里了。问他是否隐瞒了严妍的行踪,问他是不是其实是晓得的,只是送走了她又折回了。他就讲自己实在是冤枉,完全不知晓这整桩事。
忽然,他像是忆起了什么,便跟那王爷讲道:“回王爷,我记得那个月她总是要我驾车带她去南京道的海边上,可那好几回,都不完全是我在驾车,她非要我教她怎么驾马车。我当时还怕她伤着,回来,回来后向您不好交待,可她兴头很浓的模样,我便也不好拒绝。教着教着,她也越驾越好,最后那一回,回程的一路都是她一人驾的。”
这男人听至这处,牙根渐渐地发痒。
再回头问了濑益烈他们,要他们将她最后走前的所有细节都和盘托出。他们讲,好似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异常,就是走了,留了封书信,还把交子和这铺子的份子都留给了他们。
这王爷差人去了趟交子行。问那交子行的人,那严记东家有无来过这行里兑过交子。里头人查后说是有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