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嫁给了处女座 第20章哆
去年夏天,忽然迷上了一部日番,叫《干物妹!小埋》,每周必追更新,看番时必定要祭上薯片和可乐。
甚至还上淘宝买了一只女主同款的长猫公仔,长条条状的……真的很长,大概一米五,几近等身。
这只公仔严重取代了某医生“首席床伴”的地位,他经常会傲娇地说:“抱着你大虫子去。”
没错,他总是称呼它为大虫子……
人家明明是只猫好吗……
后来入冬后,我惊觉我的公仔似乎消失好久了……
有次睡觉前,我问某医生,“我的猫呢。”
某医生冷冷地掀眼皮:“被我扔隔壁房间去了,就这么大床,占地方。”
我:“……喔。”
上周日和他出去逛街,去了家类似三福的店,里面出售那种很柔软的玩具泰迪熊。
我从货架上抱下来一只,埋脸:“好想要啊。”
某医生瞥了一眼:“买回去干嘛?”
我:“抱着睡啊。”
某医生:“你的大虫子呢?”
我冷呵:“……你还好意思说,被谁强行打入冷宫了。”
某医生把我手上的熊放回去:“抱什么抱,回去抱着我睡,能自体发热,大型暖宝宝。”
他说得好有道理,我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我这个人,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尤其是脚,进被窝没两个小时捂不热。
所以一到冬天,某医生会提前给我买店热水袋。前年领证同居后,某医生会每天要求我泡脚,有时会抱着我脚睡觉。
可去年六月婚礼前,我大脚趾被自行车轮压了一下,指甲上留下了伤印,一直没恢复好,婚礼前夕,只好涂上了指甲油,之后就没在意……
没想到的是,九月从日本度蜜月回来当晚,我蜜月后遗症,兴奋的睡不着,而某医生早已沉入梦想。
于是,我,传说中的抠脚大汉,就在黑暗中边玩手机,边进行每日例行抠脚,我突然发现我的大脚趾有些不对劲。
指甲按压起来特别疼。
我决定去一探究竟,又怕吵到医生,于是跑到客厅,把灯开了。
按了按,还是疼。
拿出卸甲水卸掉指甲油,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我发现我整个大脚趾指甲盖的末端都剥离了,取出磨甲刀轻轻一挑,居然……整、整个都掉了。
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透明的内壳和下面粉色的肉。
虽然不疼,但这个场景太吓人了……
我当即伤心地痛哭了,我没指甲了,我怎么穿凉鞋啊qaq
我哭得声音不算大,但某医生还是被我这压抑地指甲悼念の泣给惊醒了。
他当即跑出房间,跑到我旁边问我怎么了。
我痛哭流涕:“我没指甲了。”
某医生:“什么东西?”
我亮出我赤.身裸.体的大脚趾。
某医生叹了口气,闭了闭眼,似乎想说什么,其实他之前就劝过我别用指甲油盖,但我没听,坚持婚礼上的新娘纸要最完美。
但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细细看了下,说:“明天去医院。”
然后抱着我回房间,搂着我,安慰了一会,我也渐渐不哭,昏沉沉睡了。
后来第二天某医生带我去医院,我说:“可以不去你的医院吗?”
某医生说:“为什么?”
我:“我觉得得灰指甲太给你丢脸了,你会被同事嘲笑的。”
某医生:“无聊。”
我拖住他,脚黏地:“死都不去!求你了!”
某医生才妥协:“好,我们去别家。”
皮肤科医生检查后说,应该可以长好,但是快慢看个人,还给我开了口服药和药膏。
回来路上,某医生说:“先把每天提醒吃药擦药的闹钟设置好。”
我这人……天塌下来睡一觉也好了,所以掉甲之痛隔夜就被我抛诸脑后。
我无所谓地挥挥手:“哎呀,不用了,你肯定会提醒我的,你就是操心命啊。”
某医生立即拧眉毛训斥:“我值班不在家怎么办,快点设闹钟,不然你肯定不记得按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