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矿诡事 第四十九章 电闸在砖厂里
"好了!"
卞蓉再次叫了一声,左手迅速的拿起了一张黄表纸,将从我眉心抠弄下来的那一块已经结痂的黑色鲜血包裹了起来。
"恩!"
我有些舒畅的叫了一声,刚刚我好似隐隐的看见从我眉心上被弄下来的不止是那一块血痂,好似还有着一团黑气。
卞蓉更本没有搭理我,而是将那张黄表纸迅速的叠了起来,同时从兜里摸出来一盒火柴,划着后迅速的将那张叠好的黄表纸点燃。
随着那张黄表纸的燃烧,一股腥臭的问道传了出来,让我皱起了眉头,问道:"怎么会这么臭?"
"哼!"
卞蓉却只是冷哼了一声,额头上却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好似刚刚做的一切已经耗费了她莫大的精力。
烧完那张纸,卞蓉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脸色也好了很多,对我道:"我已经将你身体里这些天来积累的阴怨之气拔出来了,只要你在一个星期内离开这里,以后也不要去什么野外,晚上更不要随便出门,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问道。
卞蓉瞪了我一眼,道:"我的意思就是我帮你这么多,我们就算是两清了,你签下的那个婚约你也别担心,以后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招谁了!"
"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也明白了这个卞蓉是要彻底和我撇清关系。
"哼,你明白了什么啊?"
卞蓉再次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这才继续道:"呆到早上我就走,看在你和我爷爷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再次郑重的告诉你一次,千万千万别在这里呆下去了,赶紧走啊!"
我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她这种盛气凌人的态度非常的不满,背对着她爬上了床,只留下了一句:"我睡了,你自便吧!"
"哼,小气鬼!"
卞蓉冷哼一声,坐在了床前发起了呆。
一晚上没睡,在加上刚刚拔出了身体之中的阴怨之气,脑袋刚一沾着枕头,我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卞蓉的身影,床上只留下了一张纸,上面也只有四个字—好自为之。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感觉一阵烦躁,竟然让我好自为之,但是最终我也只能是苦笑一下,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冷静了一下,仔细想了想这些天的经历,打算等明天表妹夫一来,我就和表妹夫摊牌,说什么我也不能继续在这里干下去了。
焦躁的等了一上午,中午换班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异常,只是下午二点,一辆钩机和铲车突然出现在了山下的那条沙土路上,开始平整起了这条坑坑洼洼的沙土路。
"肯定是这附近的小煤窑,这是嫌弃这条道太窄了?"
我看着监控喃喃着,心里满是疑惑。
转眼间半个小时就过去了,那个钩机和铲车依旧在工作着,突然一团电光亮了起来,那个钩机直接停了下来。
"妈的,下面埋着电缆,那个钩机将电缆挖断了!"
我看着监控骂了一声,心里涌起了一股不好的感觉,那个电缆不会是矿上的吧?
正想着,对讲机就响了起来,井下面断电了。
"妈的!"
我大声骂了一句,真的让我猜了个正着,那条电缆真的是我们井下的。
我赶紧给表妹夫打了一个电话,只是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这种沉默也让我的心沉了一下,一抹不好的感觉从我的心底升了起来。
四点,表妹夫和三哥已经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只是两人的脸色都阴沉的可怕。
"他妈的,他妈的!"
一进院子,三哥就大声的骂了起来,顺便一脚揣向了大门,发出了一声巨响。
我皱了皱眉,越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电缆断了,大不了拉闸在接上就是,顶多耽误一个班,怎么三哥的火气这么大。
最重要的是,我从三哥和表妹夫的眼中看到了不止是愤怒,更多的是恐惧。
"怎么办?"
表妹夫沉默了半天后,还是问了出来。
"没办法了,必须进去,不然咱们这个矿就不用干了!"
三哥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