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王灵道，“就算你们两个没有作案，也没有亲眼看到茹慕烟被杀死的场景，但是，你们总该还记得到底是谁安排你们到楼体口望风的吧？”

    王灵此话一出，倒在床上的李鬼和一屁股蹲在地上的鲁大都惊呆了。

    暮地，李鬼哇地一声叫起来：“鬼呀！鬼呀！”

    鲁大浑身哆嗦，瞪着两只眼睛发现王灵正在盘问李鬼，双手扒着床沿儿，挣扎着站起来，蹑手蹑脚地朝着门口靠，到了王灵身边的时候，突然加速，准备逃出去。

    “去！”王灵一声命令，小鬼冯小强被放出去，立即从楼板下边钻出来，双手死死搬住鲁大的两只脚脖子。

    啪！

    鲁大刚想加速，双脚被束缚，整个上身稳不住，硬生生向前扑下，重重趴在地上。

    再抬起头来，鲁大满嘴鲜红的血液流淌出来，嘴片和牙齿发生亲密接触，血崩了。

    好半天，鲁大才挣扎着爬起来，乖乖后退，坐到自己床上去。

    李鬼看到这一幕，震惊的浑身骨酥筋麻，他再也不敢质疑王灵的本事了。

    “还叫吗？”拽着李鬼的手腕，笑眯眯地说，“李鬼，说吧，到底是谁安排你们到楼体口望风的，你不说我也能知道的。”

    “这个……这个……灵哥，不是我们不说，如果我们说了，我们的小命儿真的就没了……”李鬼一脸坦白，苦苦哀求。

    也正是李鬼这一句话，王灵已经明白了一切，因为路梦瑶已经在李鬼回答这一句话的时候，从他的潜意识里捕捉到了安排他们的人的信息。

    “是四少。”路梦瑶反馈道，“李鬼这小子是担心四少陈大炮会杀了他们，因为陈大炮安排他们望风的时候，直接告诉了他们事情的严重性，要他们一定不能泄露一丝一毫。”

    王灵点点头。

    “多谢灵哥，多谢灵哥。”李鬼见王灵点头，以为相信了他的话，急忙连连感谢。

    其实，王灵不过是因为路梦瑶告诉的信息才点头的，所以冷冰冰地说：“谢什么谢？我又没说相信呢？好吧，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四少陈大炮安排你们的吧？”

    李鬼和鲁大听到王灵说出四少陈大炮，两个人彻底崩溃了。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眼前的王灵是个人。

    “灵哥……灵哥……”李鬼道，“我们真是服了你了！怎么我们心中想什么，你都知道？你的每一句话说出来，正是我们不敢向你说的。可是，你却都知道了！灵哥，你不是鬼，就是神仙吗？”

    “别啰嗦。”王灵道，“我问你们，陈大炮是杀死茹慕烟的凶手吗？”

    “这……这这肯定不是……”李鬼肯定地回答。

    “对对对，一定不是，一定不是。”鲁大也跟着确认。

    “这回他们没有说谎。”路梦瑶提醒道。

    原本问到这里，这两个家伙已经没用了。

    可是，王灵是刑警，他们不但要破案，还要通过证据来破案。

    他继续追问：“你们有什么理由确定陈大炮不是杀人凶手呢？既然陈大炮安排你们在楼梯口望风，那他不是去作案，他做什么去了？”

    “他在楼道走廊上。”

    “做什么？”

    “当然也是望风喽。”李鬼道。

    “后来呢？”

    “后来？”李鬼回忆道，“后来，过了大约十五六分钟，四少慌里慌张地跑过来，要我们跟着他一路从正门跑下楼。再后来，第二天早上，我们起来下去吃饭的时候，发现教学楼被封了，警察将那里封锁了。直到下午，才将封锁解除，第二天学生才开始上课。哦，这些事情就发生在你来这里前的两天。”

    王灵确定李鬼没有说谎，也没有其他可以了解的了，只得让路梦瑶回到他的身体里，他这才放开李鬼的手腕。

    王灵放开李鬼的手腕之后，那李鬼另一手不停在自己的手腕上揉搓。

    王灵留意到这家伙手腕上一拳紫黑，仿佛他刚才的手就是一把手铐或者铁箍一般。

    李鬼当然不敢有半句牢骚，只是胆怯地望着王灵，看看他的灵哥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好吧。”王灵站起身来，最后说道，“现在没事了。不过，我想知道，你们两个就这么犯贱，很喜欢让四少那丫的一直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