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帝后:狂妄小迷糊 0003老娘只是打狗而已
“妹妹这是什么意思?”宁晓茗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不过是帮姐姐收拾收拾屋子,这可是妹妹们的心意,姐姐不会不领情吧?”宁晓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眼前的“嫡女姐姐”,不就是比自己年长吗?前任夫人生的又怎么了?还不是下地狱了!
“呵呵,妹妹的‘贺礼’还真丰富,姐姐受之有愧!”宁晓茗精致的脸庞虽含着笑,却怎么也掩不住怒意,张大了眼睛瞪回去:“还是请妹妹们收回去吧!”
“收回?送出来的东西岂有收回去的道理?”宁晓薇夸张地笑叫着,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儿,“话说,这没娘的孩子果然不懂礼数,三妹,我就说嘛,咱们的好心都让人踩在脚下了呢!”
宁晓茗猛然抬头:小样儿,姐让着你,还真当我好欺负了?
刚想说些什么,却听见门外传来了一声不平:“二小姐和三小姐真悠闲,不上街去勾引男人,怎么还有时间来我们这儿撒泼呢?”
“闻雪,不得无礼!”宁晓茗赶忙转身,皱着眉头向闻雪使眼色:这蠢丫头,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丫的,可别碍了老娘报仇,自己反倒捡了一顿打!
“哟,我说是哪来的小蹄子,见着主子不行礼,还敢大呼小叫的!”宁晓薇显然是被闻雪的态度气着了,想要维持风度却忍不住心里的怒火,小小瓜子脸上的精致妆容扑扑地往下掉着粉,“来人,给我好好教教这个贱婢,叫她知道什么是尊卑有别!”
闻雪却咬着嘴唇硬是嘴上不饶人:“二小姐和三小姐是主子,我们小姐就不是了吗?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下人,见着我们小姐怎么也不行礼问安?”
围着的奴才们都是平常跟在宁晓薇身边嚣张惯了的,府里的人都知道这对双胞胎姐妹最护短,谁敢招惹他们?如今被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逆了毛,加上平时自己的主子总是拿自己出气,一个个也都巴不得找机会撒撒气呢!
听见了宁晓薇的命令,奴才们立刻围了上来,两名家丁分左右扣下闻雪,一脚便踢在了膝盖上:“小贱人,见着小姐也不行礼,你以为自己是谁呢?”
说话间,已有站着的丫鬟“啪啪啪”地扇了几巴掌过来。
闻雪吃痛软在地上,瘦削的脸颊红肿,双目含泪,怒瞪着身边的奴才们:“放开我,当心老爷回来了治你们的罪!”
“爹会救你?你当自己是谁呢?”宁晓薇冷笑着,一双丹凤眼轻飘飘地落在了宁晓茗的身上,“别说你只是个丫鬟,就算是你家小姐主子,怕是也没这么大的魅力。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野女人爬上了爹的床所生的野丫头,还妄图得到相国府的万千宠爱不成?”
“野丫头?哼,好哇,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野丫头!”
他娘的,人生地不熟的,骑到本小姐头上还能忍一忍,留着以后和你们好好玩玩的。竟然还在我的地方动了我的人,老纸不忍了!
宁晓茗终于暴起,顺手拿起身边的椅子砸了过去,愣是吓得扣着闻雪的家丁生生退了几步,松开了抓着闻雪的手。
还没等人家反应过来,宁晓茗又立刻跳向宁晓薇,瞬间扑倒!
照着小时候和男孩子打架的架势,宁晓茗骑在了宁晓薇身上,抡起膀子就是一顿招呼:“尊卑?你他娘的还知道尊卑?怎么不见你给姐姐我行礼问安?好歹也是嫡女吧?尼玛的,爬到老娘头上来了?今天老娘就让你知道,什么叫长幼有别!……”
……几分钟后……
宁晓茗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环顾了四周,心情也顿时飞扬了:跟我斗?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还不把你们小姐扶起来?”
仍然一片寂静,宁晓茗仿佛都听见了大伙儿吞口水的声音,当下转身给闻雪使眼色:“闻雪,刚才没给二小姐和三小姐行礼,现在还不赶快来把三小姐扶起来,将功补过!”
听见了宁晓茗的话,同样处在呆愣中的闻雪终于回神,立刻应声:“是,小姐!”
拼命忍住笑,闻雪顶着一张快抽筋了的脸扶起了宁晓薇:“二小姐,刚才都是奴婢不好,惹您生气了!您别跟奴婢一般见识!”
宁晓薇颤危危地起身后,虽然脸上不见有多少外伤,但一脸黑白相间的污垢足以喜迎了众人的眼球,那一头鸟窝的发型也似乎更加立体了。
“滚!小贱人!呀,疼死了……”
闻雪终于忍不住了:“奴婢……奴婢给几位小姐泡茶去!”
说着一溜烟跑出了门,笑声却经久不衰……
随着闻雪的笑声大爆发,四周围着的下人们终于有了反应。
哗——!
嘶——!
啊——!
宁晓薇也不是傻子,从大伙儿的眼神中自然也明白过来,自己不仅身上疼的要死,现在的样子更是叫一个“惨不忍睹”!
“你你你……”
眼瞧着宁晓薇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宁晓茗抬了抬眉毛,好脾气地回应:“我?我怎么了?难道二妹终于开窍了,要给姐姐我行个大礼?”
“你给我等着瞧!”
“慢着!”看着宁晓薇等人转身即将离去的背影,宁晓茗大喊一声,吓得众人的小心脏再次抖了抖。“砸了别人的东西,就这么走了?”
“野丫头……”
“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听到宁晓薇冲口而出的称呼,宁晓茗再次暴跳。
“呃,你……宁——宁晓茗,你想怎么样?”还处在惊吓中的宁晓薇双腿再次抖了抖,瞬间退到了几名下人身后,才小声开口。
“砸坏了别人的东西,难道不用赔吗?”瞥了一眼躲在后面的宁晓薇,宁晓茗冷笑着坐在了屋内唯一一张还算完好的椅子上。
“你把二姐弄成了这样,敢问是谁的责任更大一些呢?”静站在一旁的宁晓蓉终于仍不住开口了。
“切,也不知道是哪只野狗先来我屋子里咬人的,老娘只是打狗而已!”宁晓茗翘起了二郎腿,毫无形象地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