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拍出来的戏，受众群却都是这样的‘外行人群体’，也就是观众，观众看了都说好，那就是真的好。

    观众一脸地铁老人手机，说演得什么玩意儿，那就是烂, 情绪融入不进去，完全没有代入感。

    无论拍完，导演和演员当下如何自我感觉良好，满意，觉得这条过得完美，完美无缺，都不作数。

    只有观众的评价，才能带来最直观, 最明白的分晓，最后形成这部剧的口碑。

    ……

    许礼执助理也就是自顾自的嘟囔一句，但他没想到自己说完，竟然听到身旁，男人冷漠的嗓音响起，嗯了一声。

    “……”

    ……嗯。

    是认可他话的意思吗？也觉得盛鸢演得不错吗？

    助理忍不住咋舌，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不止一点点的惊讶，朝身侧看去。

    许礼执身形没动，仍旧冷漠着一张侧脸，银灰色的瞳孔目视前方，看着拍摄区域, 眸里不带一丝有温度的情绪, 险些让助理以为方才他的答应声, 只不过是错觉。

    自己一直跟在礼执哥身边，这还是礼执哥第一次现场看这个叫盛鸢的女演员演戏吧……

    ……

    不仅剧组的人看到, 马场外围, 那群公子哥千金名媛们也都还在, 没离开。

    说是来看看剧组是怎么拍戏, 其实就是闲得无聊，找乐子，凑热闹的。

    但此时几柄精致惬意的遮阳伞下——气氛一阵的静默。

    一个个化身成安静的小学鸡似的，愣愣地看着摄像机下的盛鸢，像是见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般，一个个目不转睛。

    有个公子哥儿半天，语气呆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喉管变得干巴，下意识本能的咽了一下口水：“……好、好狠啊，盛鸢。”那个样子的盛鸢，真的看起来好狠，完全不像是在演戏……

    公子哥话音落下，半晌都没人接话。

    气氛又诡异的静默下来。

    几位千金，情绪反应尤为明显，包括程娜在内。

    脸色同时都不怎么好看。

    因为她们的脑海里都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想起——

    京市市长生日宴上，她们做的事……

    方才那个剧组拍摄时，那画面, 那场景, 还有那几个女演员念的台词, 何其的眼熟耳熟啊——

    “宋允安不就仗着自己是施氏大少爷未婚妻的名头才能这么耀武扬威嘛, 要是没了施家，她哼——算个什么东西”

    “就没有见过盛鸢这么死缠烂打的女人，人时大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真是不要一点脸了啊。”

    ……

    “施大少直接带别的女人？这不是纯纯打宋允安的脸？天呐！宋允安丢脸死了吧！”

    “盛鸢要是要脸当初也不会跳进泳池示威了，妄想用这种手段吸引时大少，结果呢？呵呵。”

    ……

    “别看宋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在宋家眼里，在她父亲眼里，她不过就是个联姻工具。”

    “盛鸢果然是从穷乡僻壤里出来的，就算有钱了全家举迁到京市，骨子里那种俗气是多少华贵首饰都盖不住的。”

    “……”

    说人坏话，当场被盛鸢抓住。

    不仅如此，她们还当盛鸢面骂她……

    那几个女演员的下场结果她们已经亲眼见证，虽然是演戏，但就是这么诡异，她们见证得心惊肉跳。

    而当初，现实——盛鸢只不过是把她们集体耍了个遍，当时她们还气得咬牙切齿呢，觉得盛鸢真踏马过分，嚣张得不行，就没有见过行迹这么恶劣的人。

    现在想来……

    盛鸢完全是手下留情了。

    与之对比，完全就是轻飘飘的，就放过了她们……

    因为，其实只要盛鸢想，那天，她想当场发作，像刚才那样，当场拿她们个个来出气泄愤，她们都只能跟那几个女演员一样，两个字——受着。

    然后，事后，她们受了憋屈还要赔着笑脸……直到盛鸢消气，并且希望她能大人不记小人过。

    “……”

    程娜第一个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