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童养夫他领兵叛变了 那便和离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她竟然就这庄园跟人成亲拜堂了?!
谢元驹也被她这神来一笔惊到,望着她颊边的梨涡不知道在想什么。
荀珹看向两人交握的手,眼中杀意开始堆积。
心脏像是被捏紧一下,骤疼。
汹涌的情绪都快将他淹没,想要不管不顾地打破这碍眼的一幕。
自己不过是才见了她一面而已,就对她有了强烈的独占欲。
听到她会所他们二人已经拜堂,声音冷冷,“那便和离!”
他根本不在意她已经跟人拜了堂,一个下仆而已,哪里配得上她,又哪里能比得上他。
以后跟了他,他有自信往后她的眼中只有自己。
他一向霸道惯了,一秒都不愿意再看谢妙旋的目光停留在谢元驹的脸上。
直接强势吩咐,“来人,将女郎的房中的东西都归拢,带上回侯府。”
长臂一伸捏住谢妙旋的手臂,将她猛地生拉硬拽扯出谢元驹的怀中。
谢妙旋被他拉的措不及防,整个人仰倒着要落入他的怀中去。
手中一痛,是谢元驹拽住了他。
那漆黑的眼底有什么要喷薄而出。
她连忙给谢元驹使眼色,让他千万忍住别发作。
那脸色实在是吓人,真怕他暴起,一巴掌拍死这个世子。
她可不想现在跟朝廷对上,这世子带了这么多人,她更没有把握在谢元驹拍死世子以后,自己能于千军万马中保住他。
谢元驹看懂她眼风,拳头捏的咯吱作响,忍了又忍才没有动手,可大手死死拽住她不放。
谢妙旋就这样以一种要倒不倒的诡异姿势夹在两人中间,也是拼命忍住了抬脚踹荀珹的冲动,默默在心中倒数。
谢氏族人竟没有一人出面阻拦这荒唐,个个都跟割了嘴的鹌鹑一样。
谢渊甚至在心中等着荀铖发作。
这时,突然有一道娇柔婉转声音突兀响起。
“世子好大的口气!无视礼法,张口就要良家女和离改嫁。”
众人转过去看。
贺雅被石崇搂在怀中款款而来。
“原本以为世子在京都公子如玉的好名声是真的,原来却不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要强抢民女了,倒叫我开了眼。”
贺雅朝着身旁的石崇低语,声音却大得在场的人都听得到,“你是禁卫军的首领,平日就是这样纵容手底下的人如此张狂么。”
荀珹心腹苦着脸进来,一脸便秘表情。
他没有想到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中郎将就突然也来了京郊,还来了庄园。
他奉了郎中令的命令守在外面,连只苍蝇都不能进来,却拦不住石崇。
虽石崇日常不干人事,可南军的顶头上司就是他,要进入院中,他这卫尉根本拦不住。
贺雅娇笑着朝荀珹扬眉,“郎中令,还不放开人家女郎。”
“若我说,不呢。”
荀铖悍然不动。
“家主,你是不是太久没有出来走动,底下人现在都瞧你不起了,还是说,我说的话郎中令根本不放在眼里啊。”
贺雅的声音揉一揉能滴出水,听得人心里直抖。
谢妙旋打了一个寒噤,不禁感慨,这才是真的梨花带雨,风情万种。
光是声音就能让人腿软。
她连人家的一个边边都不及。
石崇被她娇声喊得骨头都酥麻,男子气概油然而生,“荀铖,本将让你放开谢家女郎,我的话你也不听吗。”
他的目光在荀珹身后的禁卫军刮过,原本想要抓谢妙旋的或则是想要去他闺房的禁军不禁面面相觑停下动作。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一个是顶头上司,一个是顶头上司的上司,两边都得罪不得。
荀铖似笑非笑地看了石崇一会儿,慢悠悠的松开了手。
“怎么会,中郎将的话我还是要听的。”
可他口中虽然这么说着,却突然俯身贴在谢妙旋的耳朵,仿若呓语,“你逃不掉的。”
犹如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