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院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除了白寐外，墨盛、耀宝以及云昴都先留在源水姜府。

    姜苒先是去了灵院找到了陈都院，告知对方她手里有苦水珠，希望他能引荐一下，帮忙用三十颗苦水珠换取三次进入妖灵洗涤池的机会。

    陈都院听到姜苒手里有苦水珠还诧异了一下，“这么多苦水珠？你是专门去了一趟南湖秘境吗？那你运气还挺不错的，听说那个秘境前些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崩塌了，因此苦水珠都珍稀了起来，价格翻了一倍，你这三十颗现在能进六次洗涤池。”

    姜苒有些意外地挑眉，“价格涨了那么多吗？”

    “是的，现在灵院内峰有位长老好像在培育一种不得了的灵草，急需苦水珠等各种妖灵珍宝，你再等段时间，说不定苦水珠还能涨价。”陈都院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耐心地劝她不着急去洗涤池的话，可以先把苦水珠留着，坐等它升值。

    聚珠石碗都还在她手里，姜苒根本就不缺苦水珠，况且万一那位长老把那只妖灵给培育出来了，苦水珠也有可能会贬值，所以只是感激的对陈都院说，“多谢陈都院提醒，只是桑灵虫快要进化了，耽误不了了，赤血三叉竹灵怪和红晶麦怪也都成为妖灵怪，让它们成为纯种妖灵，对他们未来的发育也会更好一些。”

    “桑灵虫果然要进化了啊。”陈都院感叹，“你的这几只妖灵成长的速度太快了，果然妖灵就要富养，平常你在我们灵院买的东西没有白买。”

    姜苒笑了笑，“灵院的东西要比外面的好很多，这也多亏了陈都院的照顾。”

    称赞恭维的话谁不喜欢听，陈都院哈哈一笑，“说实在话，我也得感激你。”

    “嗯？”姜苒闻言一怔。

    “南城培育出来的若兰果产量近来稳定在每月每棵树五颗，外峰和内峰的人纷纷派人过来学习，我也被上层的人看中，或许明年我就要去外峰妖灵济堂当值了，少说也是个长老。”

    外峰和内院有些不同，在内院的学生叫学子、学生，老师是老师，但在外峰和内峰的学生叫弟子，徒弟。老师则是师傅、师父。

    内院是个综合院，学子什么都要学，但妖灵的科门广泛了，什么都学，就是学而不精，内院的学子们更多的还是相当于一个“农民”，帮忙外峰和内峰的弟子和师傅长老种田。

    外峰灵院设了九个堂，妖灵济堂是九堂之一，相当于妖灵医学院。

    “那是陈都院您自己的本事，没有南城您也该上去。”姜苒摇摇头，恐怕陈都院原本就要升职了，只是有竞争对手而已。

    南城的存在只是小小地推了他一把而已。

    姜苒长眉微微垂下，用开玩笑的语气道，“等您到外峰去了，我定带壶好酒好好为您庆祝。只是还真舍不得您，您走了，谁帮我照顾我百草堂的生意和南城小弟呢。”

    这的确是姜苒担忧的一个地方，灵院可以有无数个百草堂，但百草堂除了宿岭小凉山，便只有一个灵院这个稳定进货的来源。

    百草堂现在在茗霄的竞争力，也主要来自茗霄灵院支持的这个嘘头。

    而姜南城就更不用说了。

    他年纪轻轻就培育出若兰果，的确前途无量，陈都院在时可以对他多加照看，但他一走，指不定有嫉妒南城的小人使绊子。

    对于姜苒的担忧，陈都院只是豪爽大笑，“百草堂是你经营的，我很放心，也切实给我内院的学生带来了收益，自然是要继续支持下去的，虽然我是去外峰了，老夫在内院还是有些人脉的，更何况我几位弟子还在。”

    说到这里，陈都院语气有几分得意，但很快又略显失落地豪饮一杯茶水，他对姜苒说，“原本我想收南城为弟子的，但想到我年龄大了，没几年好活了，手下的妖灵和学院事务又让我忙得焦头烂额，姜南城这小子有灵性，外峰和内峰的一些人都在关注，我真收他为徒了恐也是耽误这小子。”

    “陈都院对我姐弟二人实在用苦良心，不知如何报答。”来到茗霄之后，陈都院的确帮助了姜苒许多，她十分庆幸当初上前朝这位老者搭话。

    “你们姐弟二人长得白净，又性情淑君，自然是惹人喜爱，我帮一下也是应该的。”陈都院笑了笑，聊了好一会，话题又转到洗涤池之上，他顺手找了个人带姜苒去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