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古代:带着家人在天灾中躺赢 409.不安
更重要的是水源问题,那怕避暑时也在刻意的选择距离水源很近的山脉,可每天还是会有缺水而死去的士兵,更多的是因为忍受不了饥渴抱有侥幸心理白日里出去寻水寻找食物而倒在了半道上。
结局自然是身体水分快速回放,几周之后一具具干尸千奇百怪的倒在路边。
至于深山中的动物早在极热到来之前本能的寻找生机,或是躲在深山老林中,或是往北方积雪环绕的山脉迁徙,都在为活着挣扎。
极热的第一个月除了少数自以为是抱有侥幸心理的是第一批淘汰者外大多数的人都活了下来。
极热第二个月所有的侥幸全无,除了夜间为了生计出来活动一个多时辰外,大多人都躲藏在温度较低的地下或山脉山洞中减少着活动。
哪怕渴的嘴唇干裂也只是轻轻的抿一小口,这个月活下来的人基本上都坚持住了,尤其是古炎百姓们,毕竟一季粮食省着点配上野菜草根坚持一两年也是不成问题的,前提是在有水的情况下。
极热的第三个月有些人开始躁动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足够的存水用具,有些虽然存了一部分水,但已经三个月了哪怕节省极致水也在一点点的减少,再加上高温挥发很多水已经不多了。
不少人又开始躁动了,经历过黑暗一年半的他们尤其明白这种绝望,几乎家家不离人,就算是活动也是在自家院子里轮流。
三月极热就算是凌云州百年都未曾干涸过的云河也只剩下河床底部的那些,就是这些用不了多久也会干涸,除了住在云河边的人家,每日还有机会能打些水,距离远的基本已经放弃打水的可能,因为根本就走不到地方,而近处的小溪河道早已经干涸,镇子里或者村子里的水井继这没几日就也彻底干了。
植物除了深山老林偶尔还能看到些许的绿色,其他在极热到来没多久基本枯死殆尽。
可即便如此,随着日子推移,终究水的渴望战胜了心里仅剩不多的人性,乱象开始。
哪怕每天能够待在外面的时间有限,为了生存为了活着,挺而走险的人越来越多。
是夜,虽是深夜但头顶的月光明亮如镜,如山间的瀑布直泄而下,光辉洒向了整片大地,给黢黑的夜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细沙,影影绰绰不甚真切。
不时的有人影攒动,接着传出打斗绝望的叫声,而更多的人将自家门户紧闭,掩住双耳藏在地窖或者屋下的坑洞中。
王家村。
这是一个王姓大村,可以说整个村子里的人除了娶过来的媳妇都是几乎都是姓王的,一整个村子几乎都是沾亲带故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能在一年半的黑暗时期活了下来,除了年老体弱为保护王家村牺牲的大都活了下来。
就是因为足够团结,相互信任,更是对王家村的村长王大树的信服,有事儿全村集体上哪怕是面对死亡,也因此守住了王家村。
“村长叔”轻轻的拍门声伴随着的是低沉的喊声。
没有回音,只是脚步声很快由内传了出来。
“大田”
“是我,村长叔,我是来问问咱们村里要不要开始轮着守夜,我这心里总是不安。”
托村长的福,虽然如今极热,村里的几口井也早已经滴水不存,但他们村子里真不缺水。
这要从几个月之前说起,自从领了粮种与花家村的花村长碰面之后,种完粮后他们村长没事儿就琢磨和花村长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总觉得话中有话。
既然提醒他们多存水是不是说明接下来可能出现缺水的问题,瞧着这炎炎夏日,再想到一年的极寒,王大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于是动员着全村人存水,储存存水用具,买不到就自己做,到处都是倒塌的树木,还有水桶粗的竹子不也是现成储水用具吗。
可王大树总觉得不够,于是乎带着村民们挖掘周边已经没人了的村子,从中挖出了不少的水缸陶罐。
这就算了吗,并不是,然后又带着全村人在自家院子里继续开挖地窖,是注水的地窖,全部用从其他地方捡回来的砖石垒壁,为了防止储水渗透,光是石壁墙交叉垒就来了三层。
其中层与层之间还用着油布铺挡,农户人家谁家没有大量油布,虽说这么浪费也着实心疼,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