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第1兵团司令部内，参谋长彭雪岚从电报室急匆匆走出来，“粟司令，欧阳总参谋长来电！要求我部20日之前拿下吉林，合围长春之敌！”粟裕接过电报看了一眼道：“看来辽东半岛的进攻出现问题，否则欧阳总参谋长，不可能改变作战计划。远征军和第9兵团，没有统一的指挥就无法形成合力。”

    “史迪威指挥远征军是第一次在国内作战，战争进入收尾阶段，也许是太顾及自己的荣誉，缩手缩脚在所难免。”“求人不如求己，欧阳总参谋长改变当初作战计划，目的很明确，就是逼迫岗村宁次尽快撤退朝鲜半岛，尽快腾出手来对付苏军，看来时间对我们太宝贵了！”

    “粟司令，赵亮所部拿下了孤店子镇，切断了吉林和长春的联系。第1军第3师到达左家镇，正如我们判断的那样，第3师于长春增援上来的日军在左家镇爆发激战。长春增援的日军部队番号已经证实，是撤退到长春的日军第61、68师团，目前61、68师团合二为一，师团长是我们的老对手早稻雄一。”

    “今天早晨，空军出动了10架航炸机支援作战，目前第3师主力到达左家镇，日军的进攻被遏制。”“第2军第6师的情况怎么样？”“第6师空运到牡丹江集结后，迅速向南挺进，其先头部队今天晚上能到达蛟河，最快后天由东侧向吉林发起攻击！”“很好，命令赵亮继续向吉林城区推进，不要有任何犹豫，力争20日之前拿下吉林。”

    “粟司令，欧阳总参长电令尽快拿下吉林，然后吃掉长春日军。此决定我有一些迷惑，难倒日军会老老实实呆在长春等着我们合围吗？”“这就是欧阳总参谋长的高明之处，目的就是逼迫冈村宁次放弃长春。说白了就是让冈村宁次加快向朝鲜半岛撤退的速度。史迪威的缩手缩脚，影响了我们总体战略部署，因此我们必须补上。”

    吉林城西北部的孤店子镇第1军指挥部内，军长赵亮正在拟定新的作战计划。所部第3师增援上来，可是第3师在左家镇遭遇日军援军，不得不实施阻击。而由牡丹江来的第2军第6师，今天晚上到达蛟河，最快也要后天投入作战，因此赵亮决定暂缓攻击，等待第6师到达后，在发起对吉林城的总攻。

    “报告，司令部来电！”一名作战参谋禀报。参谋长接过电报看了一眼，急忙递给赵亮道：“粟司令来电，要求我部20日前拿下吉林！军长，今天是14日，第6师最快后天能到达东侧。原计划25日前拿下吉林，作战计划提前5天，现在发起攻击，我们的兵力不够哇！”

    赵亮道：“作战计划提前，说明战局发生了变化。日军198师团、边境守备旅团，总兵力将近人，而我们只有1万多人，这几乎是无法完成的任务。”“是否向司令部说明情况？”“不行，困难再大，我们也要克服。参谋长，看来我们只能让坦克部队冲锋陷阵了！”“让坦克攻城是否不妥！”

    “没有办法，这个责任我来负，立即把坦克团长柳小峰叫来！”当天下午，柳小峰率领坦克战车，向四道沟发起攻击。四道沟听名字就可以得出结论，其地形地貌不适合坦克部队作战。进攻前柳小峰在炮塔内探出半个身子，举着望远镜向日军防守阵地查看，前方地形非常复杂，不适合坦克攻击，因此他的表情有些郁闷。

    就在昨天攻占孤店子战斗中，他的坦克团付出了2辆坦克的代价。日军采用自杀攻击，利用人肉炸弹钻进坦克下面引爆。坦克下部是最薄弱的地方，显然日军发现了八路军坦克的弱点。柳小峰放下望远镜，准备下令发动攻击。这时一支步兵营开上来，“柳团长，请等一等！”步兵营长高声呐喊。

    “马上发起攻击了，请问有什么事情！”“柳团长，军长让你听电话！”柳小峰跳下坦克，走进临时指挥部。很快指挥部内传来柳小峰的质问，一开始他的语气很强硬，后来没音了。柳小峰出来后郁闷道：“军长命令，步兵冲在前面，我们跟在后面。伙计，让你们冲在前面，是我们的耻辱。”

    “柳团长，小日本采用人肉炸弹，防不胜防。咱们的坦克没有补充，损失一辆少一辆。我们步兵冲在没有意见，请柳团长下达命令！”“既然如此，我们先研究一下怎么打！”很快奇葩的进攻出现，一营士兵在前面发起攻击，柳小峰派10辆坦克跟在后面，起到掩护的作用。

    这种奇葩的进攻方式，一开始没有人能认为奏效，但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