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顾母一回头就看到楼星瑶和顾云川到了，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迎了上去。

    楼星瑶也笑着挽住顾母的手，任由她打量。

    最近天气有些凉，楼星瑶今天穿了一条红色的针织长裙，腰间垂着一条金色细链，勾勒出纤细的腰肢。

    蓬松微卷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上，发间别了一只珍珠发卡，温润的珠光将她衬托得越发大气明艳。

    顾母看她这身就喜欢得不得了，不住地夸，“好看，好看。”

    楼星瑶笑着拎起裙摆，在顾母面前转了一圈，“是妈妈送来的衣服太适合我了。”

    顾母被哄得合不拢嘴，拉着楼星瑶就往沙发上坐，又让李妈把做好的点心、奶茶拿上来，都是楼星瑶喜欢的。

    两人坐在一起，亲热得不得了，活像一对儿真母女。

    被遗忘在原地的顾云川推了推眼镜，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每次跟楼星瑶一起过来，顾奶奶和顾母眼里就看不到他了。

    楼星瑶喝了一口顾母准备的奶茶，又看着顾云川那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忍不住偷偷笑了笑，见顾云川看过来，连忙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遮住嘴角的笑意。

    顾云川朝她挑了挑眉，显然她到遮掩并不过关，他今天发现，楼星瑶格外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不论是被顾奶奶骂工作狂，还是被顾母遗忘，又或者是被群里那些同龄人说些小时候的糗事，她都格外开心。

    “妈，今天家宴准备的什么酒啊。”顾云川看向一旁，顾母正饶有兴致地看楼星瑶吃播。

    顾母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家宴上的菜品和酒水都是有规制的，最多就是加上几道新家庭成员合胃口的菜，以及一些小辈自带的酒，楼星瑶的喜好，她已经提前问过了，顾云川是知道的。

    直到目光转向一旁，看到略有些不自在，脸颊也泛起几丝红晕的楼星瑶，立马反应过来，顾云川这句话的重点在“酒”上，表面是在问她，实质是在暗地里撩拨楼星瑶。

    顾母不由坐直，强行控制住自己的嘴角不要上升，都说酒了，还有楼星瑶这副害羞的样子，那说明什么，他们很有可能酒后乱性了呀，有了亲密接触了。

    顾母心里一遍遍地跟自己说“不要激动，不要激动”，但是她忍不住啊，她嗖地一下站起身，脸上带着克制不住的笑意和微妙的激动，“你们聊，你们聊，我去跟妈再商量一下酒水。”

    没等楼星瑶挽留，顾母就激动地快步离开了，她要去告诉顾奶奶，顾云川是正常的，他的性功能没有问题。

    顾云川没有读懂顾母脸上那抹美妙的激动，但他下意识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儿，也就不去深思。而是把注意力转向，一脸微恼的瞪着他的楼星瑶身上。

    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像只炸毛的小团子，有点可爱。

    眼似春水，面若桃花，眼波流转间带着她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娇俏。

    嗯，不止一点。

    顾云川上身微微前倾，像是不经意地扶了抚眼镜，好整以暇地看着楼星瑶，状似不解，“怎么了。”

    楼星瑶忍不住抬腿提了他一下，这放在两天前她是绝对不会做的，不是敢不敢，而是她认为不同的关系，会有不同的边界，就像团购顾云川，只是被结婚协议联系在一起的，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这种透露着抱怨不忿的小动作她不会做。

    可谁让他们的关系在两天前有了突飞猛进般的变化，底线被一再压缩退让。

    她现在可以很肯定地说，身体上的亲密，确实会拉近认知上的距离。

    两天前，楼星瑶赴完顾辛夷的约后，用仅剩的意识叫了个女代驾，最后回到别墅地，是两个喝得意识不清的醉鬼。

    终于处理完积压的文件，可以按时下班的顾云川，换了一身居家服，待在书房，翻开因各种事耽搁而没有看完的书，打算今天看完。

    只是可惜，他今天还是没有看完。

    顾云川揽住楼星瑶的腰，控制住她不要乱动，又让张妈扶着顾辛夷往客房走。

    两个外貌姣好的女性，喝得醉醺醺的被送回家，是有安全风险的，女代驾也不安全。

    楼星瑶跟顾辛夷关系好，顾云川是知道的，她现在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