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子的手，却没有松开。

    方无若紧接着又是一拳，被慕云天伸臂格挡。

    慕云天反手死死扣住他的脖子，他被压得窒息，脸色发紫。

    声音从喉咙里艰难地迸出：“当年……车祸不是意外……如果不那样做，初小九根本活不了……”

    慕云天眸色一凛，敛住火气，缓缓松了手。

    方无若翻了个身，头靠在地面上，痛苦地咳嗽。

    片刻才喘透了气，挣扎着依靠着台角的柱子坐起来，啐了几口血，冷道：“你今天找我来，不就是想知道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么？我可以告诉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慕云天眸光蔑视阴骘，睨着他，并没有说话。

    方无若似乎并没期待得到慕云天的回应，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条件就是，你要和初小九离婚！”

    慕云天闻言，轻蔑笑了一声，道：“原来你也知道，初小九还是我的妻子。”

    “五年前你没法保护她，现在我更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方无若低吼一声，质问道，“你现在少在我眼前演一副受害者的架势！五年前初小九车祸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慕云天沉眸不语。

    “我相信你现在也应该知道了，五年前初小九的车祸，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有强大的势力，准备要她的命！你说，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一个小丫头，会惹上这么大的危险吗？关于她假死的事，是她舅舅提出的，我一开始并没有同意，可是，当我知道初小九处于那么大的危险中，和她作对的是在华夏那么高层的人，你觉得，我还有其他的选择吗？除非她死了，针对她的人才能罢手！”

    慕云天眯起眼：“即便如此，你也不需要……”

    “不需要抹除她的记忆是吗？”方无若打断了他的话，“你知道初小九车祸之后几天才醒过来吗？她醒过来之后成了什么样子吗？她躺在床上，不言不语，不吃不喝，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只有说起你，提起你名字的三个字，她才会有一点反应！你知道是什么反应吗？她的泪水，会顺着她的眼角默默无声地流下来！你见过那样的场景吗？没有表情的木偶，流着让人心碎的泪水！她还是个小姑娘啊，你到底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慕云天闻言，身体越来越僵，眸中情绪汹涌起伏，拳头攥得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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