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烟 第九百四十七章 淮役【三】_页2
演到了极致,她不单单购买药而且还会时不时的弄一些西洋药来,当然了这些药我是不吃的,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而且小凤仙还在这几天里。
说到这里,其实我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在日本的时候,我与杨度之间的一次有关于忍者与忍道的辩论,或者说是讨论吧;我便把我们当年所说的这些,当做是对于小凤仙的回答,复述给了她。
当年我与杨度都曾对于日本的忍者以及忍道有过较为深切的讨论,我认为忍者的真正含义其实不过是遵循忍道而生存的一群人,忍者的核心不在于人,而在于他们所遵循的忍道,因为人或许会因为自己的性情、地位的改变而发生变化。但是已经形成了条规定或者说是存在宗教含义的忍道的规则,是不会改变的。
而杨度确认为,忍道的根本还是在于人,而非是一个理论或者是辩证,他认为忍者的精意在于人对于忍道的认识,也在于对于忍道的不停完善,最初忍者到底源于何方,忍道的根源核心要义到底是什么。
这些已经没有追根溯源的必要了,因为无论是怎样的理论或者是教义最开始的出发点肯定好的,但是好却不够好,因为无论忍道的起始之人是谁,都必将不能够直接的给出一个最完善、完美的教义。
所以这需要一代又一代的忍者来把新的更好的教义加到里面去。看起来我与杨度在对于忍道的看法是持有相悖观点的,但是实际而言,虽然我们两个是在讨论忍道,但是实际,我们讨论是各自的人生发展轨迹。
杨度对于我的观点,提出过这样的质疑,他问我说,是不是忍道的根源核心要义,没有不好的东西,如果是的话,那么忍道的一些规定来看,是残害忍者情感与家庭的,难道这样的规条也是必须要遵守的吗?
我记得我当时是这样回答他的,我说如果按照忍道的规条的话,虽然伤害到了忍者的情感与家庭,甚至是威胁到了他们各自的生命,但是对于忍道最高核心信念的追求,使得他们必要牺牲,这如果算是一种错误的话,那么国家的进步,其所有的牺牲恐怕与之相,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虽然他们的嘴都非常严,而且还有保密条令的约束,但是这绝不表示我这样的行为是无用功的。日本人好酒,之国他们的民族更为依赖酒这种饮料,那么这也是一个切入点,他们好酒的话,我可以尝试着在他们醉酒的时候,从他们的口依稀的得到一些片段。
虽然看起来这杂七杂八的片段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实际,如果能够很好的过滤信息,然后将过滤之后留下有用的东西进行相关联的重组与排列的话,没准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当然了,来到日本了,我自然而然的要去拜访我之前在学校时的老师,虽然我知道他们现在大部分人对于我国都是心怀不轨的,但是无论是出于礼节亦或者是我的个人目的,我还是必须要去拜访他们。
而与拜访我的那些校友不同,我去拜访老师的时候,只会一个人去,其实这很容易理解,能在日本高等军事学院作为教官、老师的家伙,先不说他们的专业水准如何,是对于人心的把握可想而知了。
我不担心小凤仙会在不经意间暴露出什么信息,我其实不带小凤仙过去完全是出于对她的安全考虑。而且虽然我现在身在日本,但是我知道袁世凯的手下必然存留在我的身边,他们在监视我也好,亦或者是说他们在保护我也好。
总而言之,我不知道自从我到日本之后袁世凯到底又派了多少人过来,是在来到日本的轮船,我至少看到了三个曾经多次出现在我家门口的面孔。或许是我多疑了,亦或许是袁世凯太过于小心了。
因为本来这一次我来到日本没想过要怎么样,我知道他们不担心我会和日本方面有什么牵连,他们最为担心的是,我会不会和此时正在日本组织救国行动的孙扯关系。袁世凯称帝。
虽然北洋内部的反对声极高,但是现在的情况来看,至少短时间内如果没有任何前置条件的话,那么北洋内部是绝不会出现大规模的战争的,可是南方方面却不同,他们最开始的目的,是促进共、和。
推翻王朝统治,可是因为武力的缺憾,他们最后不得以的将国家的最高权力交到了袁世凯的手,而现在袁世凯称帝,为历史之倒退,将一个共、和制国家重新推回到封建专制的体制,这是他们所决不允许的。
而现在之所以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