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令。”

    以白起的修为，慕青的动作自然逃不出他的感知，当他说完之后，慕青感觉自己被诡异的力量控住，直接出现在白起身旁，和他一起看着外面单调的山川树木，就连想要闭眼都不能。

    “对，这样才算听话。”

    白起的手拂过慕青脖颈，慕青只觉一股寒气扫过，虽然他随后迅速压住，但身体仍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慕青也曾杀人，结合前世所知，自然知道，白起刚才是对自己起了杀念，若真有不好，说不定下一刻自己就会消失于天地。不过，既然落在白起手中，慕青就放下一切，将自己刚才所想向白起问出：

    “将军，你杀戮无数，但在下有一疑问，想要向前辈请教。”

    不等白起开口，慕青就直接接上：“晚辈想问，前辈战功彪炳，真是为了大秦，而不是为了满足心中的杀戮之念？”

    慕青这么问，令白起有些意外，他扭头看了慕青一眼，然后随意说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所谓战功，在那些当权者眼中算得上什么，老夫征战杀伐，立下战功无数，可陛下一道旨令，还不是要听令自尽。”

    “你虽修为不高，但还真看准了一点，老夫从军，一是为了帮大秦抵御攻伐敌人，另外，就是你说的，满足心中杀戮之念了。老夫之道，便是杀！所幸老夫生于战国乱世，若放在今日，恐怕就会是各方讨伐的绝世魔头了。”

    “如何，老夫说的，可是满意？”

    “怪不得前辈被勒令自杀，想必是你杀心太盛，令秦王难以掌控了吧？”

    “听你这么一说，老夫好像明白为什么会变成如今模样。当年我杀了长平赵军，本想趁势攻下赵国，却不想被陛下强召，以致道心受损，结果仍被秦王强征，以致被杀，原来是陛下怕了我。”

    “哼，如此秦王，也难怪无法完成一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