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摸不着头脑。

    按道理说，林天成应该不会为了讨好自己，才故意乱画。如果林天成真有这个心思，不可能这么久没有联系他。

    难道林天成的绘画水准，真的只是这个水准？

    不可能啊！

    很快，韩立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会不会是林天成的作品，已经达到了某种境界，以自己的业余水准，根本就鉴赏不出来？

    很快，所有人的作品都放在了一起，让韩立观看。

    当林天成的作品拿过去的时候，一个工作人员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搞错了？”

    金飞高声道，“没有，那是林天成老师的作品。”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惊异地看了林天成一眼。

    好在，林天成早就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他对大家拱手，歉意道，“这是我第一次写生。让大家见笑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表情怪异。

    这哪里是让人见笑，这根本就是不能看好不好。

    接下来，在杨白劳的陪同下，韩立对所有人的写生作品进行观摩，聆听杨白劳的讲解，不时提出一点自己的疑问。

    当观摩到林天成的作品时，杨白劳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他点评过太多作品，各种术语也是信手拈来，可是，他却找不到哪怕一个专业术语，来形容林天成的这幅作品。

    韩立对林天成的作品却是很有兴趣，“这幅画我最看不懂，有什么窍门吗？”

    杨白劳知道韩立是多么重视林天成的，他心里急的要命，但脸上表情却是一副很凝重的样子。

    他对着林天成的画端详许久，摇了摇头，谈道，“实不相瞒，这幅作品，以我的水准，根本鉴赏不出来。”

    韩立大为意外，“哦。是好还是不好呢？”

    杨白劳转头看了下身边一个随从，“这位是书画家协会的副会长，申市美术学院教授，请孙教授来点评一下。”

    孙教授心里直骂娘。

    你妹哦！

    这明明就是小孩子涂鸦好不好，还鉴赏不出来。

    看见韩立在看自己，孙教授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点评。

    他也看出来韩立对林天成的作品感兴趣，不敢扫韩立的兴，心里想，完了完了，这辈子名誉只怕要毁在今天。

    孙教授也是个滑头，他仔细端详了下林天成的作品，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又摇头。

    许久，孙教授总结道，“从表面上看，大巧若拙，返璞归真。但要真正鉴赏这幅画的专业水准，恐怕还需要研讨。”

    韩立点了点头，“那我就等你们的研讨结果。我也想知道，这幅画究竟高深在什么地方。”

    这个时候，金飞忍不住了。

    他上前两步，“我能不能说两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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