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子俊叹息一声，站起来，走到门边，看着她脸上的倔强，抬起手，想要摸摸她的脸。

    周小素侧过脸躲开。

    董子俊尴尬地收回手，“晚安。”

    “嗯。”周小素等他走出去后，毫不留恋地关上门。

    隔离了董子俊的目光后，周小素背脊靠着门，忍着眼泪，听着门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她眨了眨眼睛，缓了好会儿，才走回卧室。

    ……

    翌日。

    下午六点的时候，阮白接到慕少凌的电话。

    “老婆，下班了吗？我在楼下。”

    阮白愣了愣，他怎么来了？以往慕少凌来的时候会提前通知自己，不会像今天这样，她立刻保存设计图纸，道：“我收拾一下，马上下楼。”

    “嗯。”

    阮白快速收拾好办公桌，提着公文袋下楼，果然看到路虎招摇地停在路边，慕少凌则是坐在车上抽烟。

    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清冽的烟草香扑鼻，她精神了几分。

    “少凌，你今天怎么来接我？”阮白好奇。

    “我这边突然有一个应酬，你陪我去一趟，可以吗？”慕少凌问着她的意思。

    阮白点了点头，没有犹豫，拿出公文包放着的化妆用具，打算在路上补个妆，“好，现在去吗？”

    慕少凌侧身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道：“先吃饭。”

    “是酒局？”阮白问道。

    一般应酬不过是饭局跟酒局，慕少凌带她去吃饭，那等会儿的局肯定是酒局。

    “嗯，你不用喝酒。”慕少凌把烟掐灭，发动车子。

    路虎在马路上奔驰。

    他挑了附近的一家餐厅，与阮白吃了饭，又点了甜品让她品尝，没有赶时间的意思。

    阮白没问，毕竟酒局一般都在比较晚，现在过去或许早了。

    她慢慢地吃着甜品，慕少凌坐在她的身边，看见她唇上沾了些奶油，一颗心蠢蠢欲动：“好吃吗？”

    “这里的甜品还不错，你要试试吗？”阮白挖了一勺子，递过去。

    慕少凌握住她的手，低头，却不是吃递过来的甜品，而是对着阮白的红唇亲过去，细细地舔舐她红唇上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