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还是能想到的。

    “是，只是我没什么证据，对方的身份有些不寻常，虽然我是府里的女主人，但没证据我想做些什么还是很难的。”

    说这些的时候顾氏也觉得自己很是没用，明明她是一府的主母可却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是施姨娘？”

    几乎一瞬间温暖就想到了施姨娘，她听府里的人说过施姨娘的来历，听说她是宋老夫人给她父亲的人，因为当初她娘多年没有喜讯老夫人着急就给小儿子送了人去。

    想想她也还是能理解顾氏的，宋老夫人还健在，要是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的的情况下动她的话不说老夫人那一关，就算是宋运城那一关她都过不了。

    从施姨娘能够为她父亲剩下两个孩子的情况来看她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他爹对她肯定也是有感情的，只是不知道这感情到底有多少。

    但从她回来的这段时间来看应该还是不少的，毕竟她父亲每月去施姨娘那里的时间也不少。

    还有宋婉莹，那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她父亲对她好像很好，跟对宛婉也为什么差别了。

    “暖暖你是怎么想到施姨娘的？”

    这下顾氏是真的惊讶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刚一说暖暖就能联想到施姨娘。

    “首先，施姨娘是老夫人送来的，你不能随便处理。其次，父亲对二妹很好，去施姨娘那里的时间也不少，你也不能随便动手。

    最后，二妹的年纪跟我差不多大，也就只差了一两个月，若是当初没有我的话二妹的待遇肯定不同，而照现在二妹的待遇来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总结来说施姨娘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顾氏看着她楞楞的没说话，她确实没想到她会一下子说这么多，前两个理由还好，只要随便问一下就能知道，只是最后这一个，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到的，这还是她后面好几年才想到的。

    “我们暖暖果然跟你爹说的一样很聪明。”

    到了现在顾氏算是彻底认同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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