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099:看护阿纺,病人江织_页3
鸡,是有点懵的。
江织看她杵得跟块木头似的,拉着她坐下:“是你送的那只土鸡。”
哦,原来是那只在江织身上拉过屎的鸡。
周徐纺盯着公鸡仔细看:“它好像长肉了。”胖了好多圈,鸡腿也肥了几圈,宰了吃应该会很补……
宋女士温柔地轻抚着双喜:“你和江织都忙,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儿,就先帮你们带着,要是以后你们想自己养,就接回去,养上一阵子就亲了。”
阿晚越听越不对,怎么觉得他妈养的是孙子。
关于双喜的话题就说到了这里。
宋女士开始说正事:“推你的那个家伙抓到了没有?”
“还没有。”江织把周徐纺的手拽过去玩,她扯回去,他又拽回去,乐此不疲。
“天杀的狗东西!”宋女士暴脾气地骂了一句,扭头,“晚晚,你明天就搬到江织那打地铺,以后,不能再让他落单了。”
阿晚真的很不喜欢他妈喊她晚晚。
他拒绝,理由是:“他有洁癖。”
宋女士的语气像吃了一斤小米椒,又辣又呛:“你还好意思说,双喜洗澡都比你勤快。”
“我——”
“我什么我!要不是你晕船,江织能被人推下海?”
阿晚:“……”
好吧,什么都怪他,他就不该晕船,他就不该不爱洗澡,他就不该出生!
“他住我那不方便。”江织这么说了一句。
宋女士立马露出了少女般的微笑:“不方便啊,那行,那就不住了,以后让晚晚早点去晚点回。”
阿晚:“……”
这不是他妈,这是江织他妈。
从今天开始,他是孤儿。
“晚晚,快把汤倒出来给江织喝。”
阿晚倔强了三秒钟:“……哦。”
算了,谁叫他长得丑。
阿晚倒了一碗汤出来,宋女士先端给江织,阿晚又倒了一碗,宋女士又端给周徐纺:“小纺你也喝点。”
小纺接了汤:“……”小纺还不适应这个新昵称。
第三碗汤,宋女士自己喝了。
然后保温桶里干了,阿晚的心也跟着凉了。
宋女士还笑得像朵迎春花:“还有你们俩也是,就算年轻气盛也不能这么折腾啊,怎么也得等身体好了再——”
宋女士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没脸说哟。
‘年轻气盛’的江织表情难得有点窘迫,而‘年轻气盛’的周徐纺钢铁得听不懂这段带颜料的话。
宋女士是个善谈的人,就在病房了坐了十几分钟,从阿晚七岁尿床的事,说到了十七岁他打拳击比赛紧张得昏过去的事。
阿晚全程生无可恋。
等宋女士母子俩走了,周徐纺跟江织说:“晚晚妈妈人很好。”
“晚晚?”刺耳,很刺耳,江织不太爽,拽着周徐纺的衣服把人揪到身边来,“林晚晚有个外号。”
周徐纺:“啊?”
江织随口就瞎编了一个:“叫林大壮。”
周徐纺深信不疑,并且改了口:“哦,林大壮的妈妈人很好。”
好乖。
江织忍不住摸摸她的头:“嗯,是很好。”他同她细细说,“林大壮的妈妈原先有尿毒症,是我出钱给她做了手术。”
至于林晚晚为此签了三十年卖身契的事,就不用说。
周徐纺听了,很动容:“你真是善人啊。”
江·大善人·织:“……”
周徐纺看看时间,不早了:“那我回去了。”
江织不愿意她走:“回去做什么?”
她把背包背上:“要去打工。”
江织把她背包拎过去,连带人一起拎过去,语气跟哄似的,又像骗:“别去了,在我这打工行不行?”
“那我做什么?”
做什么都行。
他咳嗽,病弱地喘着,可怜兮兮的:“给我当看护,我都没人照顾。”
她认真想了想:“好。”
她答应得太快,江织倒没意想到:“答应了?”
她很怕别人再来害他:“嗯。”
他笑,小虎牙不是很明显,往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