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事件距离凶手第一次作案隔了三年，而三年前受害者有两个，是当时震惊省外的大案件。

    “…顾云峥当初和凶手接触过，他说没见过凶手长相，这挺奇怪，但也提供不少细节，目前警局一无所获。”

    江苒心想这一点也不奇怪，不久之前他双眼被遮挡，根本看不清楚人的脸，别说接触，就是两人面对面他也认不出来。

    不自觉有些想多，江苒又道，“死的那人找到了吗？”

    范亮知道她说的是对方的阴魂，摇了摇头，“尸检报告上说死亡时间超过一个星期，工地附近没有对方的气息，要不是徘徊死前的地方，要不是直接消散。”

    后者可能性极大，因为不是每个人死后都能形成阴魂。

    江苒正想这么一来事情岂不是解决不了？蓦地想起当初在工地留下的一道阴魂，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到什么。

    之前忘了交代这事，范亮也没去，江苒只好让对方再去一趟洪市。

    阴魂赶路和人不一样，那边有林昕在，江苒打开两者间的练习，强行开了一条阴域，看着范亮走了进去。

    江苒一直等到凌晨，范亮回来，提供了一个很有用的消息。

    工地上的那道阴魂说，挪尸体来的人他见过。当时对方全身包裹掩饰，带了墨镜和口罩，他听从江苒的命令没有跟多远，却记得对方离开前接了个电话，接受了什么人的预约看病，似乎是个什么医生。

    总结下来，有这么几个特征。

    …距离工地不远、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男性、医生。

    对方来时骑的摩托车，后面丢弃在了附近的池塘，可以从摩托车为切入点。

    而且正常医生没听过能私下预约病人，这么一来范围就缩小了。

    江苒隐约想到什么又不确定，打算明天联系秦松，让他去调查。

    第二天一早，江苒就把知道的消息告诉秦松，对方上道的没问来源的地方，表示立刻调查。

    差不多快到中午，江苒就接到对方的电话，说是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