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皓咽下鸡肉，愣愣问：“主人，夫人，你们看我干嘛？”

    林若水舔了舔嘴唇，没好意思直说。

    沈轻寒就无所顾忌了，直接失笑：“司机，你现在夸起自己来也是得心应手啊，温和纯良？谁给你的错觉？”

    而且她怎么听都感觉战皓在抄袭她！

    战皓听出了沈轻寒话里的讽刺，表示不服：“主人，我最近的表现难道不好吗？每天我第一个起床，整个天一水阁的卫生我都包了，花花草草都是我在修剪，就连去超市里跟大妈大爷们抢打折商品都是我身先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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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轻寒无语：“停，这些事跟‘温和纯良’有关系吗？”

    战皓委屈巴巴：“当然有关系！我好歹也是王室首席暗卫，我做这些事叫过一声苦，喊过一句累吗？”

    沈轻寒：“那你现在不就在跟本主子申诉吗？”

    战皓狡辩：“我不是申述，我是陈述事实，而且是您先问我，我才说的！”

    沈轻寒：“呵呵，本主子懂了，你闭嘴吧！就你还纯良，你别侮辱了这两个字，整个天一水阁没人比你坏心眼多！我中午说要整扶国国师，你不是兴冲冲第一时间就给了很多建议吗？”

    说到这件事，战皓就不想谦虚了，俊脸浮现一个得意坏笑。

    沈轻寒哼了哼，也同样勾起一个坏笑，毫不吝啬表扬他：“不过你这些坏主意倒是很适合用在韩厉身上，他以前给我们制造了不少事端，咱们现在就算收点利息，等他离开了h国，我们再好好送他一程，叫他永生难忘！”

    战皓补充说道：“还有那些甲贺流的狗腿子也不能轻易放过，正好给石老和小屁孩出口恶气！”

    他说完，沈轻寒这才注意到一直没吭声的老石头爷孙：“石爷爷，小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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