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才再度开口说道：“我记得，强化系的超凡者，不是无法晋升为宗师的嘛？”

    “是的，首长，由于强化系的超凡者在念力的使用方向上和宗师所要求的神念合一相差甚远，所以，理论上来说，强化系的超凡者是极难晋升为超凡宗师的，但是……

    蜘蛛侠，他就是做到了。”

    不去纠结理论，更无所谓什么研究报告，当活生生的例子摆在眼前时，一切理论都必须遵从实践。

    “那么，这个所谓的无法杀死……”

    “这个……由于从未出现过强化系的宗师，所以并不好判断，不过，如果由太公爷出手的话……应该还是可以限制住对方，并设法杀死的吧。”

    莫长生闻言点了点头，并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见状林子珊也是皱了皱眉，不禁有些担心的试探道：“首长，要不要我去尝试着接触一下这位蜘蛛侠，毕竟，现在这个时候……”

    “啊，子珊，对不起，让你误会了，我并不是那个意思。”莫长生抬起了头，先是一愣，然后才笑着说道：“我之所以询问他的实力，并不是对他产生了忌惮，我之所以想要知道他到底有多强大，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将时代的重担压在他的身上。”

    “什么？”林子珊愣住了。

    即便是给莫长生做了数年的贴身秘书，老人所说的话和所做出的抉择，也还是常常让林子珊感到迷惑。

    “这个视频在网上传播的很广吧？”莫长生有些突兀的说道。

    “呃，是的，由于子琳的失职，所以现在如果想要阻止视频的传播，恐怕会起到完全相反的效果。”林子珊虽然有些不解为什么话题又饶了回来，但还是十分专业的回答道。

    “为什么，要阻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