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擦也擦不干净。

    “霓裳，不哭了，有什么事说呀！”

    莫无言顿时有些急了，心中充满了难受。

    霓裳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充满泪水的眼睛，盯着莫无言看。

    委屈，双眼之中充彻着浓浓的委屈。

    “霓裳，不哭了好不好？”

    莫无言的声音也有些呜咽了，看着霓裳的眼泪一滴滴的留下，他的心也跟着碎了。

    虽然不知道霓裳为何而哭，但是这满面的泪水，无法试尽的眼泪，都像一把把尖刀插在莫无言的心上。

    特别是那双委屈的大眼睛，让莫无言不敢直视。

    周围几女都安静了下来，似乎知道霓裳为何而哭。

    倒是张生饶有兴致的看着一切，依旧挂着那个，礼貌而不失风度的微笑。

    终于，霓裳开口了，呜咽而又平静的说着。

    “我应该是第一个遇到夫君的，而且夫君也答应要娶我！”

    莫无言静静的听着，双手不断地试去她的泪水。

    “后来我被关住了，夫君遇到了冰巧姐姐，诗涵姐姐。”

    “再然后，夫君找到我了，虽然夫君已经忘了我，但当我看到夫君的时候，我内心充满了幸福！”

    “那段时间我好开心，真的很开心，仿佛是这个世界最快乐的女孩！”

    “但是，后来我才发现，我不能独占夫君，因为夫君在离开我之后，遇到了另外两个女孩，不过我也不生气，因为她们很好，真的很好，虽然有些伤心，不过也没什么”

    “再后来，遇到了冰灵，是夫君的妹妹，我也很同情她，我也没有感觉一丝不适”

    “不过，夫君似乎在昨晚又遇到了新的女孩！”

    霓裳的眼神里突然充满了恐惧，想要伸出双手拥抱莫无言，但又缩了回去，仿佛在怕着什么。

    “夫君晕倒在地上的时候，我好怕，深怕夫君出了什么事，不过后来我更怕了。”

    “因为夫君一直在喊着，一个女孩的名字，她叫蛊女！那一刻，我好怕，我真的怕了，我怕某一天夫君会踢开我，不要我了。”

    “而且，夫君似乎从未叫过我的小名，一直在喊我的全名！夫君，还记的吗？我的小名叫梦殇！”

    霓裳凄惨的笑着，眼泪顺着眼角流淌，双手举起，但却不敢拥抱。

    莫无言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呆呆的看着霓裳。

    他从未知道，霓裳的内心会积压这么多的悲伤，他也从未知道，霓裳会如此的害怕。

    “梦殇，梦殇，一切都如一场梦般的伤感吗？莫先生，我的话已带到了，先走一步了！”

    张生说完就走，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眼神中带着些许笑意，轻快的走出了房间。

    莫无言还是呆呆的看着霓裳，似乎想记住她的所有。

    突然，莫冰灵推了一下莫无言，莫无言顺势抱住了霓裳，浓烈的感情瞬间爆发。

    然而最终却融到了三个字里，三个字用完了莫无言全身的力气，他瞬间感觉好疲惫，好愧疚。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