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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凡看傻子似的看着她。</p>

    “没啥。”</p>

    金晓珠扭扭身子，继续开车。</p>

    “你看你像不像一傻子？没人搭理你都能自己笑起来！”</p>

    陈凡开始挖苦她了。</p>

    “你平时都这么跟女孩子说话吗？难怪你没有女朋友！”</p>

    金晓珠这汉语说得阴阳怪气，与人互怼却不落下风。www</p>

    这一次陈凡真的不说话了，脸朝外，面门上大写的四个字——“生无可恋”。</p>

    人都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毕竟这次有求于她。</p>

    陈凡总不至于因为屁大点儿个事儿跟个女孩子瞎较劲，这样做不单显得不够聪明，也显得太没风度了。</p>

    ——割——</p>

    车子开进市区，在一家写字楼停了下来，金晓珠在前面带路。</p>

    陈凡在后面跟着，俩人辗转上楼，在一个靠近楼顶的房门口停下。</p>

    外面贴着一个纸条，上面手写的“工作中请勿打扰”，金晓珠也不客气，对着门踢了一脚，“开门！”</p>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长相酷似朴树的家伙带着个花斑头巾出来，两只眼睛贼溜溜地看看金晓珠，又看看陈凡。</p>

    “你俩……”</p>

    他手指头在两个人的中间一阵乱晃。</p>

    金晓珠掐腰，做泼妇状，“不该问的别问！”</p>

    “好好好，不问，不问！进来吧！”</p>

    那人跟金晓珠像是有些特别的关系，把两个人让进去，陈凡一进去吓了一跳，因为这屋子虽然不大，却太乱了。</p>

    屋子里堆积如山的是各种纸制品，墙壁上，挂满了各种照片，那人坐在堆满了打印纸的电脑前面不知道在干什么，旁边清一色的摄影器材，真真对得起他的职业。</p>

    “诶呀我的天。”陈凡在墙壁上看到了一些在电视上看到过的人物的照片，很震惊的样子，金晓珠拉了他一下，他才赶紧坐在沙发上。</p>

    “我这次来，是希望你帮我调查一个人。”陈凡从钱包里把甄雅忱的照片拿出来，递给他。</p>

    “吴氏集团的的执行董事，副总，甄雅忱。”陈凡看那人把照片接过来一阵猛瞅，解释说。</p>

    “啊，对对对！我说这么眼熟呢！”那人说着，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这个人我以前见过！我知道她！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好了，不能说一清二楚，但知道的猛料也确实不少！”</p>

    “你，你知道她的猛料？”陈凡做震惊状。</p>

    “啊！有啥好奇怪的吗？去年她跟一个小鲜肉，还给我拍到了呢！那小鲜肉给了我二十万的封口费，我把底片给了他！本来这都是秘密，不想跟你说！看在你是晓珠的朋友的份儿上才告诉你！”</p>

    “哪个小鲜肉？是那个姓彭的吗？”金晓珠像是比陈凡还有兴趣似的！</p>

    “对，就他！除了他还能有谁呀？”知名狗仔猛点头。</p>

    “诶呀！那不老牛吃嫩草吗？真没想到甄夫人是这种人！我上次到她家，看她举止端庄还以为是个正经人呢！”</p>

    “正经个屁！富太太玩儿男模的事情，你第一次听说啊？其实这都不算啥，比这更恶劣的，你还不知道呢！”</p>

    那人说着，捏着照片打量了一阵，歪着嘴看陈凡，“老实说，我有一个老伙计，前一段也盯上这女人了！听他那意思，像是有进展，你要是肯花钱，我可以把他介绍给你！对这女人的事儿他比我清楚！”</p>

    “哪个老伙计？”金晓珠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