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吗！难道不恨吗！”

    我说道：“恨到非要我死不可？”

    贺芷灵说道：“恨，我能不恨吗？你毁了我。”

    我说道：“靠了！我毁了你，要不要说的那么绝对啊，我，我承认那晚我的确不对，如果不是我我就是动了你，然后，我们也不会那样子，然后也就那样，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贺芷灵说道：“打胎呢。”

    我说道：“我，我也不想这样啊，谁知道就那样子了啊，一次就中奖。”

    贺芷灵骂道：“你还想几次才中奖？”

    我心想，怪我了？我还怀疑是不是文涛的种呢。

    我说道：“好吧，是我的错，那你至于，要我死吗。”

    贺芷灵说道：“做了，不负责，我恨不恨？”

    我说道：“你要我怎么负责嘛，娶了你吗？还是要怎么样呢。”

    贺芷灵说道：“是，娶了我！保证这辈子，不可以再对任何人动情，不能和别人谈恋爱，不能和别的女孩暧昧，一心一意的对我好。”

    我冷笑一声，说道：“你是不是很久没男人了，所以，憋疯了啊。说真的以你的条件，随随便便找一个比我好太多的好吧，随随便便找一个比文涛那傻子强的。何必找我。”

    贺芷灵说道：“因为你，让我失去了做女人的资格。”

    我说道：“你心理阴影太大了。”

    贺芷灵说道：“因为那次意外怀孕，去打掉了后，我后来没好好照顾好自己，没好好休息，没调理，身体有问题了，肚子一直痛，没去过医院，一直忍着，前段时间忍不了，去查，我，以后要不了孩子。”

    我惊愕住。

    这，这真的假的？

    我问：“你，你说真的。”

    贺芷灵盯着我，眼睛里噙着泪花。

    应该是真的了，不然，贺芷灵那么刚强的人，会哭吗。

    她放在桌上的手，握着紧紧的，我，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不了孩子，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件多大的事情。

    我伸手过去，握住了贺芷灵的手，她狠狠的拍开了我的手，那表情，愤怒，憎恨。

    恨不得我早点死的那种恨。

    一会儿后，她先开口说道：“这不怪你，怪我自己！我自己不懂得保护自己，跟你没关系，好了。我一直劝自己不去恨你，可我做不到，我有时候，很矛盾，我想报复，对我来说那并不难，可我亲手下不了手，我推你到那些监区里，让你自己自生自灭，如果你死了，我可能没那么愧疚。”

    我问：“你会愧疚吗。我是你仇人，你杀了我，你不感到很爽吗。”

    贺芷灵说道：“是，我不会愧疚，我想眼睁睁看着你死！我会感到很爽，我才这么对你。”

    我明白了她的心，因为我伤害了她，让她身体受伤，一辈子的伤害，而且检查出来没多久，这段时间她愈发恨我，可她对我，下不了手，她把我推进了监区，眼睁睁想看我死，至少没有那么内疚，她自己也在矛盾，一边想我死，一边不想我死，她恨我，又爱我，虽然不知道是哪种爱，但至少，是舍不得我去死的。

    我说道：“我真的没想到，会给你造成那么大的伤害。”

    贺芷灵说道：“忙完了后，我会去国外，借助尖端医学科技，试一试，如果不行，我绝对会杀了你！你赶紧逃吧。别在这里了，我会忍不了对你下手。”

    我说道：“我会一直在这里的，如果你真的要杀我，我愿意让你杀我，但让我自己去自杀，是不可能的。”

    贺芷灵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喝完了，然后说道：“那你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