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你现在不喝也罢。等到赫格尼回来之后，他就能控制你喝下去。”贝利尔说的云淡风轻。

    说起来，贝利尔称一代到十代，都是用first、second……这样称呼，只有五代赫格尼是直接称呼名字的。

    林夕虽然注意到了这点，但现在更重要的明显是其他事情。

    “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要揪着我不放！没有第十代，你们大可以弄十二十三来顶替我的位置！”林夕气愤地说道。

    “你看过那个吧。那本写着……制造神的笔记。”贝利尔认真地看着林夕，就像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一样。

    “当然看过……一开始以为只是你的妄想，但如果是在这个世界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实现……”林夕说道。

    虽然她打从心底里不想承认这个恐怖的事实。

    “没错，我理想中的神，只能在这里实现……一个可以吃下无数果实，能够剥夺他人果实，甚至在吃下果实的那一刻就能将果实觉醒并能完美运用的神！”贝利尔露出了狂热的神情，“而且我的神，她不会被大海所抛弃，更不会像你可怜的被海楼石束缚，她是绝对完美无瑕的！”

    “啊，是吗？然后呢？这和我根本就没关系吧！”

    “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关系简直大了！”贝利尔说道，“实话告诉你，我的神在两年前就已经完成了！”

    林夕瞳孔一缩，音调拔高，“你说什么！十年前就……不，不可能，如果你当真两年前就完成了，这个世界早就沦陷了。你所谓的神，一定还有什么致命的缺陷吧！”

    “真不愧是特尔斯，一猜便中了。没错，我的神，还有一个致命的缺陷。”男子依靠在一旁的桌子边缘，拿起了身后装着紫色液体的杯子，“因摩尔也是神的组成部分，它变成了血液流淌在神的体内。但是由于因摩尔互相不融的性质，使得她的性格极其不稳定，也许上一秒是要毁天灭地的大恶人，而下一秒就变成要保护花花草草的大善人……如此性情不定的，是还没有资格成为神的。”

    “所以……我的神，需要一个控制阀，控制情绪的控制阀。而你，特尔斯，你是一个无法疯掉的人，这一点不但要归功于你强大的灵魂，也归功于你超强的情绪控制力，这让你的情绪永远不可能崩溃。”

    “我知道的，你在清理那些家伙时，会感到兴奋吧。会感到……杀人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吧。其实，这已经是人格分裂的症状了。但就是因为你超强的情绪控制力，让你的多个人格生生捏在了一起。不过这可不是在你参加死亡游戏之后才显露的，而是在这之前，就已经有了迹象，只不过这种迹象连你本人都没能察觉罢了。”

    “虽说常人都有外在表现和内在性格，但大多数他们也只有两个人格共存而已，最多不过三个。因为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大脑就再也无法将这些性格统一，而会强制性分裂。除了主人格之外一个表露最为明显的，便是第二人格。”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眼神中满是倾慕。

    “特尔斯，但我从你的文笔中，就读出了至少五种人格显露的痕迹。而你在死亡游戏和任职训练之后，则又令人惊讶地添了三种人格……杀戮型人格、高逻辑型人格、崇拜型人格。”

    “你一直以来总是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选择你。你作品中蕴含的思想固然是一点，但……这才是我真正选择你的原因。”

    “八种人格的林夕，神的性格与情绪的双重控制阀，有了你，我的神，才是真正完美无缺的。”

    林夕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拼命的摇头。

    “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怪物……不可能的……八种人格……怎么可能！我只是我而已，不可能有什么见鬼八种人格！”

    他勾起嘴角，轻笑一声，“无论你怎么否定都没用的。事实就是如此。如果你没有超强的控制力，你现在就只会是一个八种人格分裂的患者，而且其中至少四个人格都是精神崩溃的疯癫状态……不过，放心好了，你的灵魂现在还太虚弱，哪怕就是给海伦融合，也有没有任何效果。所以在这之前，尽情享受，你最后活着的时光吧。”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回来……给我回来！贝利尔！我才不是什么疯子！也不是人格分裂！我只是我而已！一定有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