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出了六号楼，站在了小区路灯下。

    “他们还没到。既然叶子这么说，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顶多是去收尸了。啧……”古陌撇撇嘴，“那个女鬼还要不要查？叶子有没有说她的事情？喂！”

    我抬头，发现古陌正看着我。

    “你怎么了啊？叶子跟你说什么了啊？你魂不守舍的啊。”古陌打量我。

    我摇摇头。

    古陌没追问，重复了一边刚才的问题，“那个女鬼呢？厕所里那个。”

    “他没提。”

    “没提啊……那个小妹是跟着老大走了，还是被老大扔掉了？”古陌摸了摸下巴。

    “还是要继续调查吧。”南宫耀说道，“这边没什么事了的话，我们回去吧。”

    古陌伸了个懒腰，“赶紧走吧。我都快被吵死了。那个东西啊……”他抬头，仰望居民楼的楼顶。

    我估计他是听到了事务所内关着的那只蒙怪物的声音了。

    南宫耀笑了笑。

    他们是开车来的，载了我一程。

    我下车的时候，南宫耀叫住了我。

    我看向驾驶座的南宫耀。

    “如果你碰到了守护灵的话，不用想那么多。”南宫耀说道。

    我愣愣看着他。

    古陌怪道：“什么？这小子有守护灵？真的假的？我从来没听到过声音啊。”

    南宫耀没理他，接着说道：“守护灵迟早都会消失的。强大如灵祖的那个守护灵，最终还是消失了。他们毕竟是死者的灵魂。意识保留在死亡的瞬间，不是活人。这个世界，最终还是以活人为主。”

    古陌抬杠道：“这可未必啊。现在世道变了，谁知道接下来是谁做老大啊。”

    南宫耀依然没理他，“另外是，想太多的话，会失去本心。你这样的人，要是失去本心，会很麻烦的。”他笑了一声。

    古陌咂咂嘴，嘲笑道：“会变成混世大魔王吧。说不定成为未来世界里最大的一个鬼王了。到时候，记得罩着我们啊。”

    古陌挥挥手。

    我下了车，目送他们的车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