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干的也是！还有这个，是演员吧，是你们找人化妆了吧？是电影电视那些东西吧？你们是要恐吓我是吧？我告诉你们，我不吃这一套！”张栋梁歇斯底里叫起来。

    吴灵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这样的录像记录，我们找到了很多。您自己应该也清楚吧？您遇到了科学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您的家人朋友，可能也发现过您的异常。他们对您说了，或者没有说，您应该都能察觉到不对劲。”

    张栋梁的身体开始颤抖。

    “这种情况我们也是第一次碰到。原本还以为是特殊的鬼怪。”吴灵继续说道。

    “你们要什么？你们要做什么！”张栋梁大声喊道，打断了吴灵的话。

    “我们想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还有她的联系方式。”吴灵说道，“在您将房子租给艾嘉怡小姐之前，绕开了介，您将房子租给过别人吧？”

    张栋梁的身体还在颤抖，两腮的肉有些痉挛和抽搐，看起来，他像是突然风的人。

    “张先生，她现在还没死，一切还在可以挽救的范畴内。她也没有真的伤害过谁。但等她真的死了，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了。”吴灵又说道。

    张栋梁张开嘴，喘了半天的粗气，才说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刘淼惊讶地脱口而出。

    “我真的不会知道。”张栋梁一脸颓然，“我……我在路遇到她，她是外地来的，什么都不懂，还被人偷了钱包、身份证。她身份证都是在老家找人办的，名字什么的都是随便弄的。我问她户口、出生证，她都不知道。我带她回来，让她住在这里。我都没有收她房租，是……她长得很好看，人有些傻，太容易骗了。我……她很相信我，但我想要和她床，我说了给她钱，让她能一直住着，她不乐意了。她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还拒绝我……我当时一下子脑子充血，把偷拍的录像拿出来。我跟她说，要么给我睡，要么我把这些卖出去，卖给别人，那种刻盘的人，然后满大街地卖，还会寄到她老家。”

    张栋梁抱住了头，慢慢蹲到了地。

    “她是出来找老公的。我跟她套话，头一天知道了。她家里早把她卖给同村的人当老婆。她十四岁被卖了。她那个老公，到民庆来打工，说做得多好多好好，赚老多钱。但他到了民庆之后，没回去过。突然打电话回来，叫她来民庆帮忙。他开店的，店里面人手忙不过来，要她来帮忙。那话里面，漏洞太多了。我按照她说的，自己先去找过，根本没有那么一家店。我带她去了，她以为自己地址记错了，还要打电话回老家去问。我想办法拖住了。我这也是救了她啊。她跟那种男人，还不如跟了我……”

    “她之后怎么了？”叶青打断了张栋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