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有用的话，还用枪吗？”

    乔娜娜见杜词少有的生气责备的样子，不知所措：“那你说怎样办？”

    杜词看着乔娜娜的眼睛，心说，这个宪兵小娘儿们穿上的服装，或者日军的服装，随便穿什么衣裳，都俏丽无比惹人怜。

    “你要干什么？”乔娜娜慌了，被杜词注视得心如鹿撞。

    杜词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腕：“你差一点儿打死我，要不是我躲得快的话，所以。你得陪我一条命。”

    “你，你，丢开啊，小心人家看着，赔你一条命？行，你拿去吧，嘻嘻。”乔娜娜开始惊恐，随即想到，这是这个小调皮鬼在瞎扯，笑起来。

    杜词吧唧一声，一口亲在她的唇上，放开她的手腕，抱住她的腰肢扛起来。

    “丢开，丢开，你要干什么？”乔娜娜吓坏了。

    杜词将她放下来，一溜烟儿地跑了，一边跑一边拐回来飞吻。

    “你你你，你坏死了，坏死了！”乔娜娜满脸羞红。

    此时，遭遇夹击的鬼子另一路部队，在西侧迂回的人员，狼狈不堪逃跑了，残余的日军只有十几个，东边一路，还有三个日军老远没有跟上来，也逃跑了，中间一路，还有几个日军在后面，加上原地不动观察的日军大约一个班，会合起来，向着南面的公路逃窜。

    杜词已经跳到寨墙上，对着日军逃跑的背影射击。

    “哥，别打了，打不中的，太远了。”身边，忽然香风吹来，是水妮妮，她有些生气地撅着嘴，见杜词看她，急忙讨好地露出笑容。

    杜词用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水妮妮，如果哥打中一个呢？你咋办？”

    水妮妮瞬间张大嘴巴，“你真能啊？”

    杜词说：“要是哥打中一个，你陪哥睡一觉？”

    水妮妮嘴巴张得更大了，眼睛也瞪得溜圆：“你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