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轩的呵斥，周琴雅凄苦的一笑，“对！我就是这么没用。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啪！”的一声。

    一巴掌打过去后，周琴雅眼里的迷茫消失一了，见此，杨轩赶紧说道，“你要是不活着。那些弟子不是白死了吗？”

    “你别忘了。你能活到现在，正是因为你那些师兄弟的牺牲。”

    “现在的你并不是一个人活着，你知道吗？你……包括你们武道协会的每一人，全都背负着亡者的信念。”

    “如果你现在还寻死觅活，那才叫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杨轩的话语，好似一记记重拳，不断轰击周琴雅那颗看似坚强，却脆弱不堪的心扉。

    “亡者的信念。他们希望我活着？”

    周琴雅眼里的色彩越来越来亮，急切的抓着杨轩的手，似乎要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没错。你要活下去，为了那些死去的弟子，要活的好好的，活的更加精彩。”

    ……

    听到杨轩的话，黑睚眼眶一片湿润，这个固执的老人，在这一刻才算彻底有了觉悟。

    “我对不起他。”

    在场人有些不明白，黑睚口中的“他”到底指谁？

    她—周琴雅，还是他—杨轩？

    “或许两人都有吧！”

    共济会的人同时想到这句话。

    有名弟子红着眼眶，“师伯，不要伤心了，杨轩说的没错，我们要振作下去。”

    这番有些犯上的话，他已经做好被责罚的准备。

    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黑睚并没有生气，反而欣慰的笑道，“你说的没错。我们要振作，今后武道协会就要靠你们支撑，你们以后一定要听师姐的话。”

    “师傅。”

    “师伯。”

    ……

    看着武道协会几个大男人抱着黑睚哭成一团，在场的几人并不觉得好笑，反而心里有些沉重。

    黑睚这番话，怎么听都像是在托孤。

    “难道帝皇的这番话，令这个老家……彻底醒悟。”

    黄石尊者摸着脑袋，想不明白。

    ……

    “哭吧！把心里的委屈、悔恨全宣泄出来。”

    杨轩抱着周琴雅，任由她抽泣。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感觉胸口的衣襟全湿，听不到任何动静后，杨轩才发现周琴雅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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