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儿痴痴低头，脸色复杂，失落无比，良久，道：“可是，这一切，都不可能再发生。”

    “我和我母亲，把你得罪了啊。你是那么讨厌我，我一个女孩子家，该如何不要脸的来找你，直接哭着求你？所以，我挖苦你，说你是傀儡，说天赐国师给你带了绿帽子，鄙视你，挖苦你……我的目的，就是让你愤怒。我给自己赌了一把，我赌你不会杀我，有我父亲在，你必定会留我一条命。我赌你愤怒得失去理智的时候，会升起报复的心。而你对我的报复，最多也只是把我摁倒在床上那什么……生米煮成熟饭后，我发誓要让自己，做个乖巧听话的女孩子，像兰妃一样。甚至我今天最开始都准备了好多话，骂你不行，骂你太监……让你欺负我……”

    白凤儿：“你仍然觉得我贱吗？无所谓了！我母亲希望我能活着。每个人都有求生欲。我天纵奇才，九窍玲珑，不出五十年，我就能把玄武王踩在脚下，我哪舍得去死？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是被玄武王蹂躏羞辱，然后折磨致死。一条是当你的玩物。是你，你该怎么选择？”

    我说不出来话。

    白凤儿：“况且，我母亲呢？我父亲呢？我师父呢？玄武王凶残暴戾，得不到我，必定会杀了他们。就算不为自己着想，我总要给他们找个靠山。我知道当初轻视你是我的不对。可是换做任何一个人，放在我的立场，谁不想嫁个能够依靠的？谁不想嫁个有本事的？嫁个一个凡夫俗子，就算有爱情，但那是拖油瓶，我们或许能幸福，但外在的威胁，不允许我们幸福的。黄泉，你帮我做个选择，假如你真的是个普通人，我要不要嫁你？”

    我嘿嘿笑道：“这么说起来，今天晚上，我要是不收了你，都对不起你的赤诚之心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