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天补习时间，他必须问得一清二楚“规则。”

    “规则？”

    秦夜点了点头“这一点我可以理解，华国地府目前还是四常，不是什么地府都有资格见面的。不重要的地府自然由秦长信出面。不过，这应该有个‘和谁见面，我必须出面’的规则。”

    王成浩恍然大悟“确实有，我本来准备之后告诉您的，现在说也无妨。”

    “比如四常地府，四常地府的国务卿级别，一般就要四常之一的阎王接见，至少也是副阎王级别——除了华国和印度，根据之前统计的资料，其他地府都有副死神。比如希腊的修普诺斯，他属于睡眠之神，死亡之神塔纳托斯的双生神，同样享有一部分死亡权柄。毕竟，死亡中就带着‘安眠’的意味。”

    “再有，就是埃及的副死神奥西里斯。传说，这是一条带来死亡的巨龙。您可以这么理解，东方不设副死神，而西方都设有副死神，包括其他小型地府也是一样。”

    “而副死神，也就是国务卿级别以下的，您可以不用亲自出面。这基本就是地府大会的潜规则——对方在希望和您见面前，一定会通知您，哪个地府，什么职位的哪一位死神希望和您见面。代表谁希望和您沟通什么话题。当然，这个不见面只是潜规则而已，不掉逼格的潜规则。不过……也要看您的想法。”

    秦夜微笑着看着王成浩，看的对方脊背发毛。

    是吗……我的英俊程度已经让阎王大人瞩目了吗……我是不是去整整容比较好？总觉得这样下去不太安全啊……

    “耗子。”秦夜舒适地靠在背椅上，抬了抬下巴笑道“其实你不用装深沉，就像刚才那样——不掉逼格，这种完全不学术性的词语，我很喜欢。”

    “我觉得，我们在青溪县那段时间，和之后的日子都相处的不错……”

    “等一下！”王成浩双臂紧抱自己，摸了摸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四舍五入这就是表白的前奏啊……可吓得我小鹿乱撞……

    不信任的目光打量着秦夜，数秒后才轻咳一声道“你最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更年期？”

    秦夜瞪了他一眼“之前看到阿尔萨斯有感而发，我觉得……你们活的太累，所以，想让你们轻松……”

    “不需要。”王成浩翻了个白眼“这是应该的，你救过我的命，而且……”

    他顿了顿，声音有些悠远，沉声道“死过一次，才知道应该怎么活。”

    “我有想过，我以前活的太二世祖了。说有钱，我那点家产能值几个钱？我以前，也太把自己当个东西看了。”

    秦夜幽幽道“是啊……还捐给了红十字会……死在我怀里的时候……”

    你还记着

    这茬呢？！

    王成浩差点被这会心一击打破功，都被气笑了，立刻收敛笑容道“其实，你暗示过我，如果我不想，可以让我去阳间当走阴差，城隍什么的。但是秦哥。”

    他直视着秦夜的眼睛，肃容开口“如果我真的想，我不会说？我是那种不好意思的人吗？”

    秦夜感慨地说道“确实，论不要脸，你只比我差一些……”

    ……是感叹您有自知之明呢，还是应该夸奖您骂人不带脏字呢……怎么感觉像是在骂我，然而骂的又是你自己？

    王成浩深吸一口气“不过，我觉得现在的日子很有意思。活着的时候啊，总看电视上，这个领导人，那个国防部长，全球到处跑。倍儿有面。现在终于轮到了我，不好好见识见识，我还真对不起死这一趟。”

    “既然我决定了，那么，自然要跟上你的步伐。阎王秘就得有个阎王秘的样——这幅眼镜都是我怕别人看我不成熟特意去打的。可还行？”

    秦夜意外地看向对方。他是真的没想到，对方还有这种心思。

    不过，他不会去劝，或者更改对方的意愿。哪怕他并不希望对方如此。因为，各人都有各人的活法，他的选择，是他生而为人的权利。自己没有任何立场去斥责对方，更不能以“为你好”的名义改变对方的志向。

    “你做的很好。”他笑着点了点头“秘也做的很不错。继续吧。这是你处理的第一件国际型事务。先说好，你要干不好，哥哥可不会要你。”

    相视一笑，两人“会心度+u”。王成浩继续读道“发言人三名。接着，是智囊团，也是最重要的构成部分。”

    “我问过赵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