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的故事很感人了。” 萨塞尔应声道。

    ”亳无廉和卑鄙邪恶样都是你的强项 .是不是?”

    “所以你才能毫无屏耻地坐我(身shēn)上。

    萨塞尔-脚踢开挡路的木乃伊,不过这是另一 具。尸体的双臂用钢丝绳穿透，交叉着逢在(胸xiong)前, 天花板垮掉后就搭在他面前倾塌的混凝土墙上，仿佛是在祈祷。这具尸体是以同样的方式被风干的，按照苏西这小鬼的话说，就是浪费原料。她把手腕上的眼镜蛇扔出去，砸到长满青苔的破裂台阶上， 那玩意给她叼回来两支网盖青褶伞菇,好像还吃了一点。这条蛇经常服用致死(性xing)的毒药，也许早就不是原来的物种了。踢开木乃伊后，萨塞尔拧断冻结的铁门和栅栏,走进墙皮剥落得厉害的大门。

    巫术光源勉强照亮了幽暗庞大如洞(穴xué)的圆顶大厅。四条混凝土走道环绕着中央的污水池.穿过(阴yin)影下的铁门和栅栏。其中两条走道未端通往两道宽阔黑暗的楼梯入口一污水池已经被 冻成了冰封的镜面，喷出密密麻麻如毒蛇群的冰锥,把里面的人偶缠成蚕茧，但也撞碎了更高处的圆顶天花板，令破碎混凝土、烂砖块、生锈铁栅栏和老鼠尸体撒得满地都是。天花板上黑漆漆的大洞特别宽阔，哪怕被撞破了三米多深，似乎还是没有穿透到地表.上面依旧是混凝土和石块筋。唯独那些人偶还在挣扎。

    除了剥皮后才能发觉的惨白外壳，它们看上去皆与常人无异,当中有男有女，形体都塑造得合乎审美, 恰到好处，放在名流舞会中也是惹人瞩目的俊俏青年或美丽女(性xing)。萨塞尔站在这些东西面前.耐心地打量许久。寂然无声。这些东醋不再挣扎了，但是也没有死去。里面有塞灵魂吗?萨塞尔看到一个人偶还在他脚边挣扎。他弯下腰。掐若脖子把它举起，匀称的女(性xing)(身shēn)体上有着无比俊美的面孔，皮肤白皙柔软,但磨破后暴露的外壳却苍白似骨。这东西脸上的表(情qing)似有些僵硬， 诡秘而(阴yin)暗,明显得展示出人造物的痕迹，不如植皮者那样自然，亦或是 不如植皮者那样扭曲狂躁。

    他伸出尖锐的爪子，扯开它的衣服，接着切开它的皮肤和外壳,就像剥去腐烂的桃子外皮，然后开膛破肚。它窈窕的曲线，和它的三层躯壳完全露了出来:最外层浑圆、洁泊、柔软的肌肤，中层柔韧的白色外壳，内层繁复的机械原件和齿轮，以及球形关节..

    “怎么样,够大吧?”萨塞尔-边说，-边把它随手扔开，就像扔掉捆冷稻草。 这东西已经被冻坏了，咔嚓一声摔成许多截，像是脆弱的玻璃工艺品。

    “你想说什么?这些人偶的(胸xiong)部大小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你没有领会到它们做的有多漂亮吗?我是说

    ”那你倒是脱了裤子在这里开始搞啊,刚才那个就行,我觉得开膛破肚的你也不会介意。

    “我还没那么饥渴。

    “我觉得你总是很饥渴，好像不找个什么插一插就会死掉-样。”

    “没事找事一向是你的强项，是不是.苏西?"

    “我只是擅长说实话而已。

    “噢，我同意，你总是在说实话，也总是在给我带来惊喜，这就是为什么我这么(爱ài)你。”萨塞尔离开这些机械人偶，继续沿若梦境迷道出入口的气息前进。他是有对这些人偶感到好奇，但目前有更要的问题，所以其它不重要的小事都阿以暂且放下。

    “薇奥拉听到这话肯定会哭的。”苏西边扶着 他的脑袋边说。

    “她不怎么成熟,无关紧要的(情qing)绪太多， 需要成长，需要改变。你的话就不需要了，只要安心学习巫术就能成长为伟大的巫师。’

    “用无关紧要的话安抚(情qing)结就是你的强项吧，老恶魔，反正说好听的话又不需要花钱。

    “你也知道我在给你说好听的话了，苏西。”

    “知道也不能怎样，”她照旧用缺乏高低起伏的声音说，“苏西 曼芭芭拉本来就知道她是伟大的巫师。

    “你还真不要脸啊?能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这种话?"

    “这本来就是实话实说，怎么就不能理所当然了?苏西曼芭芭拉向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