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东北虎似的。”

    柳歆白了他一眼，跑过去洗了一把脸，整个人顿时清爽了许多。

    余会非招呼一声柳歆：“走，拜师去。”

    柳歆跟在余会非身后，推开后门。

    只见愚公满头大汗的坐在那，显然已经快要扛不住吴道子的进攻了。

    果然，吴道子再下一子后，愚公直接举手投降：“输了输了，不下了，不下了。”

    吴道子笑道：“愚兄，你性格沉稳，任性十足，刚入门就能跟我杀这么久，你好好练练，没准能争个棋圣当当。”

    愚公摇头道：“拉倒吧，你可别捧我了。哎……来了好多人啊？小鱼，这些是？哦……我懂了！”

    愚公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起身道：“老吴啊，这就是我说的小歆了。画技不论啊，那个我不懂。但是单说人品、毅力啥的，绝对是上上选。”

    吴道子惊讶的看着愚公道：“你可不常夸人啊。”

    说话间，吴道子上下打量着柳歆。

    柳歆略显紧张，但是当她和吴道子正面相对后，她反倒是平静了下来，气息平和的见礼道：“拜见先生。”

    吴道子上下的打量着柳歆，最后笑呵呵的道：“丫头，能看看你的手么？”

    柳歆抬起双手。

    吴道子也不去碰，只是低头看了看，然后又道：“能看一下你的画么？”

    柳歆不急不缓的回到了屋子里，拿出的竟然不是九连池瀑布的那张画，而是那张江哲在枫树林下擦拭墓碑的画。

    吴道子看了一眼后，狐疑的道：“听说你还有一张，颇有神韵的画？”

    柳歆点头：“先生要看？”

    吴道子点头。

    柳歆回去又将九连池瀑布的画拿了出来。

    吴道子将两幅画放在一起，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说话。

    陈桥站在边上也跟着看，六子伸长了脖子看了一会，完全看不懂，只是嘀咕着：“好看，都好看……”

    陈桥瞪了他一眼，他就不吭声了。

    吴道子这才注意到陈桥和六子。

    余会非道：“这两位是我朋友，这位陈先生也是个画家。”

    陈桥连忙客气的道：“算不上画家，个人爱好而已。”

    吴道子笑道：“先生客气了，先生既然也懂画，您觉得这两幅画如何？”

    陈桥看了看第一幅红叶擦碑图，再看看那张九连池瀑布图，眼神有些犹豫了。

    吴道子笑了，没等陈桥回答，就问柳歆：“我叫你一声小歆，可以吧？”

    柳歆乖巧的道：“随先生。”

    吴道子道：“你觉得，这两幅画哪一幅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