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头子看看，都多少人知道。”

    “这么低调着，好玩？”

    “不然呢！我老头子门槛都能被人踏破，你信不信？”

    “信。”

    “只想过清净日子，独门绝学除了你，也不想传给别人。”

    “是李家后人那里知道的，李鹤妈妈，从他爷爷那里，听他老人家说起过你……也和厉家以前有来往，知道那个女人，是你的女儿。”

    原来是这样知道的。

    校长点头道：“李家那小子的爷爷，和苏家那小丫头的爷爷，都是我老头子的故交。”

    “你上次喊苏芩过来，是有什么事？”

    “好奇？”

    “别卖关子，爱说不说。”

    “你这小子的臭脾气，真跟我老头子欠了你似的！非要这么说话吗？”

    “难道不是？”

    “成成成，是是是，没把你带在身边教导，是我老头子欠你的还不行吗！”

    “那就别绕弯子，问你什么，回答便是。”

    到底谁是外公，谁是外孙？

    怎么感觉反过来了？

    校长内心绝对是憋屈的。

    他老人家深吸了一口气道：“一会儿你去教室看到苏家那小丫头了，就是没得治了，要是没看到，那就是请假治病去了。”

    “什么病？”厉云枭讶异道。

    “也不算病，就是改善体质。”

    “明白了。”看来这老头子，还懂得不少。

    体质，都能改变？

    如果苏芩那体质真的能改变得跟正常人一样，那么苏芩的未来，绝对是有很大潜力的。

    “来一趟就是问这些的？”

    “还有前面那个问题，还没回答，遗憾吗？”

    校长皱着眉头，一脸复杂的表情道：“你得告诉我老头子，为什么这么问吧？”“假期看了部电影，名字叫拳王……故事大概以你为原型，拍摄的……只是最后的结局，拳王放弃见妻子最后一面，选择了国家荣誉，打完了最后一场比赛……但妻子过世后

    ，他再没打过任何一场比赛，郁郁而终了……”

    校长差点没气得跳脚。

    “这些狗日的！拿老子的伤痛去拍电影！有毛病吗这是！”

    “为什么不能拍？很感人的故事，不是吗？”

    “这是在暗讽老子当年为了个女人，不顾国家荣誉，你小子懂个屁。”

    “……”好像真是。

    校长没好气道：“那些人懂什么？你外婆，我这一生亏欠她太多东西了！我们因为格斗结缘，她是我咏春拳的粉丝，也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她为了嫁给我，背井离乡，不顾自己的父母亲人劝阻，跟着我来了我们的国家，为了顾好家庭，给我生而入女，一直默默付出，最后重病……我上竞技台前，接到她打来的

    电话……她气若游丝的在电话那头，哭着说……想我了……那种感觉，没有经历过一次的人，是绝对不会明白是什么滋味的！

    我都恨不得，一头撞死，跟她一起去鬼门关，陪着她一起死算了！

    还有心思打比赛？啊呸，那些人都懂个屁！

    我曲镇国连自己的小家都顾不好，还有什么本事去顾国家荣誉？我这辈子就是到死了，都对不起你外婆！无颜去下面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