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凌清璇想不通，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要背叛老师，为什么老师一生为国为民，却家破人亡，沦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小师妹，其实师母说的只是一部分而已，当我找到师母时，她已经不成人形了，甚至她尝试过数次自杀，我无数次看到师母在用刀子切割自己的身躯，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到一点人类的痛楚……你没有经历过师母的痛苦，你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恨和痛！”韩千年声音嘶哑。

    众人愈加沉默。

    他们发现自己没资格再指责黑蝴蝶主人什么！

    若是这个世界被黑蝴蝶主人所毁灭，似乎也是……自食其果！

    这一刻，更多人带入的是黑蝴蝶主人，是这个曾经无助绝望的女人！

    他们都是普通人，若是遇到灭顶之灾，只怕他们也会想去毁灭这个没有任何希望的世界吧！

    “哈哈哈哈哈哈！”

    黑蝴蝶主人的笑声再次随风而扬：“别说了？我就是要说，你知道我最恨的人是谁，不是冷无痕，也不是那些背叛你的弟子，也不是那些墙头草的势力，我最恨的就是你！若没有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我们的孩子也不会死！如果给我重新选择一次的机会，我绝对绝对不要再遇见你！那是我此生最大的错误！也是最后悔的事情！”

    “你……怎么不早点去死啊！”

    黑蝴蝶主人诅咒着！

    “怎么？说不出话了？感到痛苦了？看着你这种表情，我真是高兴啊！你知道我活着的其中一个执念是什么吗？那就是看着你这个样子！堂堂的掌权人，怎么变哑巴了！来跟我说大道理啊，来跟我解释啊！来跟我说你做的一切多么有意义啊！来跟我你有多么伟大啊！”

    黑蝴蝶主人发出嘶嘶的笑声，继续说道：“你知道最最可笑的是什么吗！你培养出来的秩序人，除了凌清璇外，一个个都背叛了你！哈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他们都希望你这个老师死啊！你这个老家伙不死，他们怎么踏进陆地神仙呢！”

    “你看看这天下，还有谁记得你！还有谁在按照你制定下的规则行事！你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失败了！你就是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无敌于天下又如何，你只是自以为改变了这个世界而已，其实啊，你什么都没有改变，这个世界有你没有你，都在继续运转，你只是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而你的孩子，却真的因为你死了，他连来这个世界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

    黑蝴蝶主人咆哮着。

    “别说了……”掌权人颤声道。

    此刻，叶城最为深刻的感受到掌权人的痛苦。

    黑蝴蝶主人的话，杀人诛心！

    这是要让掌权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死不瞑目！

    可叶城同样反驳不了什么！

    甚至他很害怕，自己与掌权人一样，到最后保护不好自己的家人。

    有一瞬间，叶城甚至在想，若是自己的家人真的因为自己而出了什么事，那么他一定会发疯吧，恐怕会比现在的黑蝴蝶主人还要疯狂。

    “怎么会是这样……”

    凌清璇早已经哭得像个泪人，看着自己师母狰狞的模样，看着自己老师痛苦自责的模样，她心如刀绞。

    “小师妹，老师他就是错的！师母说得对，这个世界根本不值得老师去守护，这样的世界早就该毁灭了！”韩千年低沉道。

    “为什么……”凌清璇想不通，想不通那些人为什么要背叛老师，为什么老师一生为国为民，却家破人亡，沦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小师妹，其实师母说的只是一部分而已，当我找到师母时，她已经不成人形了，甚至她尝试过数次自杀，我无数次看到师母在用刀子切割自己的身躯，只有这样她才能感到一点人类的痛楚……你没有经历过师母的痛苦，你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恨和痛！”韩千年声音嘶哑。

    众人愈加沉默。

    他们发现自己没资格再指责黑蝴蝶主人什么！

    若是这个世界被黑蝴蝶主人所毁灭，似乎也是……自食其果！

    这一刻，更多人带入的是黑蝴蝶主人，是这个曾经无助绝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