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不么？就被这丫头给弄坏的，把给心疼坏了，记得那还第一次拿戒尺打她的手心。”晋阳公主道。

    长孙愉愉无奈地看向她母亲，“娘，的意思，你还记不记得，当你说要重新装裱，那画裁下来后，看着卷边儿了，一好奇就去揭，真揭成了两层，可惜被给揭坏了。”她那候年纪还不，并没意识到那幅画有多珍贵。

    晋阳公主道：“哦，你一说又想起来了，看来这画纸还真能揭成几层。”

    楚杰道：“即便这样，咱们今儿也没什么进展，也不能揭开试试，这画真假还说不清？哎。”

    晋阳公主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托陆修撰的福，至少咱们知道这画有些别扭，别扭又出哪儿了。”这话算晋阳公主认可了陆行的说法。

    虽然也不算彻底看清真假，但至少有所收获，晋阳公主还很高兴的，于盛情地邀请了陆行和庆阳王父子一同欣赏她这些年收藏的字画。

    晋阳公主府的收藏统共加起来也有一百余卷了，其中不乏家、名家作，看得庆阳王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连连赞叹晋阳公主的收藏丰。

    长孙愉愉跟旁边也与有荣焉，她家收藏的字画的确丰富，她余光扫了扫陆行，这人一路虽也有感叹，但脸的神情却一直收着的，怎么说呢，就好似他那种赞叹生生地挤出来的，实则他心并没多惊讶。真叫人生气。

    长孙愉愉心翻了个白儿，穷酸又爱面子人就这样，打肿脸充胖子，没见过世面也要强行装得自己见过世面的，以防被人话。

    送客，晋阳公主先送了庆阳王父子马，回转头来送陆行，然后寻了个合适的契机道：“陆修撰既然听闻过这种作假手法，那你可知道谁能修复这样的画么？那幅谷苍山的画毁了实可惜，以前不知道还有这种造假手法就算了，如今知道了，那必有人有法子修补的，对吧？”晋阳公主一脸期盼地看着陆行。

    陆行没答话，却扫了一长孙愉愉。

    长孙愉愉知道陆行的意思，她曾经跟他说过，让他少自己家来的，可这会儿这事儿就难办了，那幅谷苍山的画就被她自己给毁了的，一直以来修复它也她的心愿，但她又不甘心自打嘴巴。

    “娘，你就别为难陆修撰了。他前途好的翰林官，却不能跟咱们这些勋贵走太近的，否则就妨碍他的前程。”长孙愉愉这话就说得太直白了，完完全全冲着陆行激将去的。

    晋阳公主蹙了蹙眉，“愉愉！”她转头对陆行道，“抱歉，女实被娇惯得不成样子了。”

    陆行拱了拱手，这脚底抹油恨不能立刻就走的意思了。

    晋阳公主却斥责长孙愉愉道：“给进去，没有的话，不许出来。”

    长孙愉愉委屈地看了晋阳公主一，又瞪了陆行一，跺跺脚转身飞速地走了。

    晋阳公主朝陆行歉意地道：“抱歉啊陆修撰，天色也已经晚了，你路心些。”

    陆行离开公主府后并没直接回家，而转到去了陈府，探望自己的姨母。

    陈一琴借着送他出门的机会，将陆行拉到一边儿问，“九哥，你今日不去华宁家了？”

    陆行点了点头。

    “她怎么样啊？病好了么？脚呢？娘还气魔鬼滩的事儿，都不许去探望她。”陈一琴道。

    陆行想了想，都能肆无忌惮地跺脚了，显然没事儿了。“应该没什么碍了。”

    “哎。”陈一琴叹了口气，“她这回的病也拖得太久了，只怕还伤了心，谁知道军侯世子会和孔……”说到这儿陈一琴突然打住了，因为她一下意识到自己好似泄露了长孙愉愉的心事。

    陈一琴乞求地看向陆行，“九哥，你可千万别往说啊。”

    “说什么？”陆行装傻地道。长孙愉愉那点儿心思他当然知道，但凡有睛有脑子的谁能看不出？还得着藏么？

    陈一琴闻言知道陆行这应下来了，她松了口气道：“九哥，其实这次魔鬼滩的事儿，当虽然害怕，但事后想起来，觉得还挺有意思的，而且感觉以后遇到难事儿，急事儿，就能更从容些了，这也算历练吧。”

    陆行道：“你今后有了孩子就知道姨母的心情了，你觉得历练，对她却焦心灼肺，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姨母可怎么办？”

    陈一琴知错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