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泪系导演 第一千七百六十二章 无处不在的巧合_页2
更新:11-15 09:59 作者:天下小黑 分类:都市小说
有不同的观感。
有人觉得好笑,有人觉得疯狂的石头的确疯狂,但是也同样的有人觉得,一点都不疯狂。
“《疯狂的石头》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表面上看起来这部片子手法很另类,跟片名的定语一样,很疯狂,其实,却很传统,很写实,并不疯狂。乍看,似乎有港片警匪的感觉,也的确略带西方后现代的味道。但归根结底还是做得非常纪实,甚至很有记录性。
究其原因,依本人拙见,大概是这样的:由于故事内容比较富于戏剧性,又比较具有传奇色彩,为求真实感,在手法上,主创人员才极尽写实纪录之能事,否则,可能会缺乏可信度从而缺乏可观赏价值,因为故事终归不是发生在神话场景中。最为典型的恐怕就是厕所里的那些镜头了。但这可能也是某种败笔,真正的真实是,这种类型的厕所在当今已然是凤毛麟角了。
当然,用“艺术的真实不等于生活的真实”,也是可以说得通的。
后现代手法的目的就是要制造某种规定的理想气氛,为此,主创无所不用其极。从这个角度看,影片那种让人厌恶而又无可奈何的疯狂现状,是塑造出来了,气氛也烘托出来了,导演的目的也达到了。之所以有“略带后现代”的说法,根据是从这个角度出发的。
影片中,想得到宝石的人共有三方:三人团伙、房地产商/港盗大盗和谢小萌。究其起因,窃贼团伙妄想依靠宝物发财;房地产商希望拔掉老工艺品厂的最后一根草,从而将厂房所在地变为利润丰厚的摩登大楼;而厂长之子谢小萌想凭借宝石获得美人芳心。
谢小萌成功了,他成功地用一块仿造品换出了宝石,没料想却栽在了窃贼团伙的手里。工厂的保卫科长包世宏与三路窃贼斗智斗勇,而宝石几经辗转最终到了包世宏手中——虽然他以为自己得到的只是复制品。
整部电影运用了许多辅助内容来为故事发展做铺垫,其中的隐喻颇为有趣,在这里试举两例。
影片开场不久出现了马桶的镜头,我们可以看到整个厕所间杂乱不堪,马桶也充满了污秽,而后镜头从上至下穿过马桶延伸到坐在火车内的黑皮的脸上。
影片中多次出现的马桶代表了这座城市破败而丑陋的一面,飞驰的火车内的盗窃三人组(彼时还是靠假可乐罐演戏的骗子)正是穷街陋巷中污秽之地的产物。
关于破旧的厕所,影片里的另一个体现是滴水的水管。
水管(或水龙头)的出现自始至终是同包世宏联系在一起的,不间断滴水的水管(或水龙头)是包世宏小便不畅的外化体现,每当案情进展遇到困难,滴滴答答的流水声就更加突出了困难的程度以及人物焦急的心理。
在水管反复滴水后,包世宏忍无可忍终于将水管连同镜子和墙面砸了个痛快,此时喷涌而出的水流可以看作是包世宏内心渴望改变的体现,一来是希望解决身体上的问题,二来是希望关于石头的线索能够有所突破。在故事结尾,当包世宏站在颁奖礼堂通透明亮的厕所内,因解决了盗窃案而心情舒畅地小便时,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感受到解决了一大要事的愉悦,无论这件事是宝石的归属,还是小便的顺畅。
电影中所有人都有和宝石直接接触的机会,他们大多取财心切,却错失良机,且没能逃脱应有的制裁,唯独刚直不阿、尽忠职守的保卫科长意外地得到了这份最高嘉奖。
包世宏妻子也是典型的华国传统贤妻形象,最终她得到了宝石和属于自己的幸福。
故事的圆满结局为所有观众带来了他们想要看到的结果:好人得到嘉奖,坏人得到惩罚。简单明了的结局正应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而这一点是华国传统思想的深刻体现。
正因为如此,我认为除了贯穿整部片子的幽默风趣,更有趣的是本片的另一个主题便是:善恶有报。
导演对几个主人公对翡翠的争夺的情节的发展与转折的巧妙安排让我为之耳目一新,小军和黑皮抢了几次都没抢走,谢小盟为了夺取女子的欢心而赠予她真的翡翠,被绑架后,真的翡翠却被误认为是假的而放回展柜。
这是一个关键的转折点。
接下来所有人都认为这块真的翡翠是假的,最终真的翡翠到了老实的保安包世宏手中,而他还认为是假